黄河远撅撅嘴,不怎生气,“你干嘛,这下两个人都脏。”
“本来就要洗澡。”白云间把手伸进黄河远毛衣里,ruarua他热乎乎肚皮,“刚才踢到你哪里?”
“就这里。”黄河远挂着眼泪低声说,“再往下点,黄大支棱又要被踢。那肯定永久性阳痿!”
白云间:“……”
黄河远想着想着,破涕为笑,“哈,那你就不能躺着享受。咸鱼梦碎,自作自受。”
啪。白云间按亮开关,银亮灯光倾泻而下,只见黄河远跪在地毯上,低头捂着肚子,脊背微微颤抖。
因为不确定是贼还是恶作剧,所以白云间没用多大力气,要是踢是别人,他可能会觉得这人夸张在碰瓷,然而当这脚落到他“娇软无力”老公身上,情况截然不同。
“怎样?”白云间跪到黄河远面前,“哪里痛!”
黄河远:“……”
白云间伸手扶他,“来,抱你去医院拍张片子,看看内脏。”
晚上零点,年度主播榜数据停止统计,C连续五年蝉联榜单第,他头像是片云,高高挂在罗大西瓜头像上,看得经纪人喜上眉梢。
“C神,说你怎这淡定!”经纪人脸崇拜地说,“原来是有后手!”
白云间:“……”
白云间自己都不知道会有这种后手,应付经纪人几句,关掉电脑去厨房。这种比赛,他要是输心情不会不好,然而这种赢法让他心情愉悦,从冰箱掏个抹茶小蛋糕,勾着唇角往二楼走。
明天就能去上海看黄河远,今天晚上吃蛋糕庆祝。
白云间看他笑,松口气,张开腿把黄河远圈在怀里,轻轻捏着他肚皮,边捏边伸出舌头,细细地舔舐他脸上奶油。
“哎,
黄河远抬起脸,脸上糊满白绿相间奶油,眨眨厚重睫毛,大滴大滴眼泪滚下来,“……寡人心痛。”
白云间抬手抹他脸上蛋糕,黄河远把挥开他手,撅着嘴巴委屈坏。
本来今天打算求婚,他穿十几万西装,做半小时发型,聘人给他化妆,帅得天崩地裂,日月无光。而且他还在房间里装摄像机,力求拍出他浪漫求婚幕。
结果还没等白云间欣赏到他绝世容颜,先乌漆嘛黑地被糊脸蛋糕,发型就别说,妆也花,岂有此理,求什婚,呜哇!
“远哥,对不起,”白云间贴过去蹭他脸,黄河远往后仰,隔着层粘稠甜腻蛋糕,两人脸颊贴起蹭蹭。
把卧室门拧开条缝,室内片黑暗,丝光线也无。
有问题,白云间想,他早上明明把窗帘拉开,至少院子里灯光会透进来,现在房间片漆黑情况显然不符合常理。
他往门外后退步,周身掠过阵微风,似乎有道黑影向他扑过来,白云间想也没想,反手就是个小蛋糕糊过去,还踹脚。
黑暗中响起道闷响,伴随着呜哇声,耳熟至极。
“远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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