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床装床柱和横杆,横杆上挂着两只皮铐,想想也知道是白云间个人爱好。白云间甚至在天花板上装面镜子,雪亮地悬在床上方,映照着玫瑰花色新床单。墙角有个秋千,和“美好时光”
黄河远走时候,地上尤有积雪,他回来时候,路边开满鲜花。有些是路边种山茶花,更多是欢迎医疗队归来市民手里花。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黄河远第个下车,第眼就看见白云间。
白云间戴着口罩,怀里抱着束向日葵,朝着他跑过来。
“云酱!!!”黄河远张开双臂,扑棱过去,抱住白云间,隔着口罩亲他口,“回来!”
“嗯。”白云间用力箍着黄河远腰,不说话也不放手,黄河远由着他抱着,蹭蹭他头发。
摄像头调转回来,白云间脸重新出现在屏幕里。
“嗯。”白云间扶额,眼睛逐渐失去高光,“在家太无聊……几天前闲着没事,就给剃。”
“其实,还挺可爱……”黄河远挠挠脸,有些不好意思,“你喜欢滑溜吗?要不也剃?”
“不要。”白云间果断阻止,“这很愚蠢。”
“为什?”
”
“嗯。”白云间同样很少看见不戴口罩黄河远,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屏幕,“远哥,你瘦,脸上点肉也没有。”
“没事,吃几天好就补回来。”白云间语气里心疼太过明显,黄河远摸摸脸,转移话题,“你刚说,你干什愚蠢事?”
“……”白云间推推眼镜,干咳声,“你旁边没人?”
“没。”
白云间头发大概是自他走之后就再也没剪过,有些长,发丝软软凉凉,蹭起来很舒服。
“走。”黄河远说,“们回家。”
“再贴60秒。”白云间低声说。
两人又贴几分钟,手拉着手去看黄振华。现在黄振华免疫力很弱,黄河远不敢和他亲密接触,隔着玻璃和黄振华唠快两小时,才跟着白云间回家。
打开家门,黄河远站在门口,后脑勺呆毛震惊地微微发抖。
“因为……”白云间调整坐姿,“长毛时候很痛苦。”
黄河远:“……”
“把后面毛也弄掉,”白云间眼睛彻底失去高光,“最近在长毛,又短又硬。就算不穿内裤前面后面也都很痒。”
黄河远热血上头,满脑子黄色废料,白云间嘴唇张合,“远哥,好痒。”黄色废料化作两行鼻血,倾泻而下。
14天隔离期,积压疲劳全都释放出来,黄河远躺在酒店除吃就是睡,养得神完气足,踏上回程高铁。
“给你看个东西。”白云间将摄像头切到后置,对准自己衣摆,缓缓撩开。
过几秒,黄河远抬手,啪下捂住鼻子。
卧槽,他,他看见什?!
那个地方真可以那光滑粉嫩吗?!
“白云间,你把那里毛剃?!”黄河远捂着鼻子,瓮声瓮气地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