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黄河远喑哑地说句,突然抬手捂眼睛,四根手指按住眼皮,按得非常用力,眼睛都凹陷下去。
“黄河远,不要这样按眼睛。”白云间被他吓到,握着他手腕把他手扒下来,“眼睛难受吗?
笑得黄河远无地自容,扯过被子盖住,窝窝囊囊地垂着脑袋,欲哭无泪。早知道有今天,他定不会放着黄大支棱不管,绝对会积极治疗。
“比上次好。”白云间说,“这次支大约四十五度。”
“……谢谢。”黄河远没脸看白云间,“明天就去医院看。”
“好。”
“要是好不,”黄河远未雨绸缪,优先考虑最坏状况,“也没什大碍对吧,你不是还能行吗?你要是想做上面,……其实不介意。”
黄河远喘得比他跑千米还厉害,他以前喜欢和黄河远起跑步,很大程度上是觉得他喘起来很动听。
0.3,0.2,0.1,0。
但这远远不够,他顺着下巴往下亲。
黄河远像从梦中突然惊醒,猛地坐起来,抬手擦去唇边口水,急喘道:“等等……!”
白云间自然是没等,目标直取黄大支棱。
条疤下。
黄河远剩下话全部哽在喉咙里,隔着七年时光,这条早已愈合疤突然隐隐抽痛起来。过几秒,他才发现,原来抽痛不是心理作用,是白云间在轻轻咬他头发。
黄河远歪头躲,“不是,你别咬头发啊……”
白云间没有再咬,唇贴着头皮往下移,贴近耳朵,声音像羽毛样钻进耳朵里,痒得黄河远想缩脖子。
“想亲你。”
“介意。”白云间说,“打天游戏,腰酸背痛,还要做饭给你吃,晚上还不能躺好享受吗?黄河远,你必须要好。不要白长这大。”
确实不应该这辛苦,看着白云间水润唇,黄河远顿时有某种使命感,握着拳头郑重点头,“知道,定可以。”
白云间点点头。
“等等。”黄河远像是想到什,倏忽瞪大眼睛,磕巴道:“什叫,做饭给吃。……你……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白云间舔舔刺痛嘴唇,“你觉得呢?”
“……”
“……”
要怎形容现在这个黄大支棱呢。和17岁时候,肯定不能比。17岁黄大支棱,雄赳赳,气昂昂,每天黄河远起床做早操时,黄大支棱总是先行步。
现在这个,副萎靡不振,抬不起头样子。
或许是心态发生转变,白云间觉得还挺可爱,突然笑。
他没等黄河远说话,反正不管他同意还是不同意,他都要亲。
他忍太久,仅仅是触碰到黄河远唇,他就想把他嘴吃进去。浑身占有欲无处安放,攥着他头发,毫无章法,近乎疯狂地夺取切。
亲分钟好!
60,59,58,57,56……10,9,8,7,6,5,4,3,2,1。
0.9,0.8,0.7,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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