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价便宜。”白云间拉上窗帘，“风景也不错。”
“
妈妈
墓碑在这里。”黄河远说，“你知道吗？”
白云间坦然点头，“知道。左边还有
块空白墓碑。”
“哈，那是黄振华给自己买。”黄河远无奈地摇
摇头，“之前买时候才万二，现在个位置要五万多，等黄振华入土，说不定二十几万。”
白云间倒是没想到，现在黄河远已经能平静地说出“等黄振华入土”这样话，问道：“他没给你买吗？”
“不会吧。同样是朋友，你和们起睡在B栋，那位神秘小哥居然睡在二楼，那可是C神私人领域！们教练和他关系那
好，都不敢上去。”
“……因为他喝醉，需要人照顾。”雷锦龙笃定地说着，心里疯狂咆哮，完，原来是这样吗？白云间打算干什，黄河远明天还能上班吗？！
“那C神为什要煮夜宵呢？”小孩不依不饶地问，“他饿从来都和们样吃食堂啊。天那冷，他定是给那位白月光煮吧？”
雷锦龙：“额……”黄总，你这柜门真堵不住。
菠菜鱼片粥咕嘟嘟在砂锅上滚动着，白云间提着衣服上楼，站在客房前，深深吸口气，笃笃笃敲门。
言下之意自然是，没有他份。雷锦龙尴尬出门，正见几个小孩站在厨房门前探头探脑。
“你们……找白云间有事？”
“没事！”个小孩猛地站直，转而疑惑地挠挠头，“白云间？C神不是姓凌吗？”
雷锦龙：“这个，他以前姓白。”
小孩们纷纷露出八卦神色，“叔，你和C神什关系啊，怎知道他以前事？”
“买。之前在右边位置。”黄河远笑，“以前手头紧，被卖，卖五万八。”
白云间沉默。他现在无法通过黄河远表情以及语气判断他情绪。黄河远不像以前那样，喜怒哀乐都表
“雷锦龙？”门内传来黄河远声音。
“是。”白云间说着，拧动门把手进门。
黄河远立马裹好被子盘腿坐在床上，裹成个凌乱又严实圆锥形状，像甜筒上面弯弯绕绕奶白色冰激凌。
白云间将塑料袋放在床上，淡淡道：“你衣服。”
“……谢谢。”黄河远没动，低声问：“你家怎住在北山墓园附近？”
“也就比你们大七八岁，叫哥。”雷锦龙不太自然地抬手按按眼角鱼尾纹，“对，B栋食堂怎走？”
小孩非常上道，搭着雷锦龙肩膀往前冲，“哥，们请你吃夜宵。你和们讲讲C神以前事呗！”
碗炒面在手，五六个小孩围着，雷锦龙吸溜几口面，问道：“其实和你们C神不太熟，你们想问什？”
“那个……C神刚刚背上楼小哥……”小孩激动地搓搓手，“是C神藏在心里很多年神秘白月光吗？”
难道这些人都知道白云间是男同？雷锦龙这些年嘴巴严不少，谨慎道：“不是。只是普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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