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哥,”白云间拉开阳台门,“吃饭。”
“你过来。”黄河远头也不回地说。
“怎?”白云间也趴过来,“没胃口吗?”
“……白云间,对你来说
“儿啊,爸爸今天提前下班啦!”黄振华在电话里喜庆地说,“还有五分钟到家,你和小白在起呢吧?你俩晚上想吃什?爸爸带你们去。”
黄河远懵,脱口而出:“你,你怎知道俩在起???”
“司机说啊,爸爸可没监视你啊!”黄振华不想和儿子吵架,连忙解释,“他送你去小白家之后就没事干,肯定要和报备嘛。”
“哦……”黄河远这才明白黄振华说“在起”不是“在起”,如释重负地说:“你自己吃吧,他姐搞鸡汤,们做火锅。”
“凌警官?”黄振华通人脉本能立马上线,“儿啊,方不方便加爸爸副碗筷?你和小白感情那好,双方家长也该约着打打麻将。”
没啊,”黄河远拿过桌上墨镜戴上,跨起张缺乏表情酷脸,“没话。”
“……云间也和你说那件事吗?”凌云朵问。
黄河远并不知道那件事指是哪件事,但戴上墨镜逼王绝不轻易露馅,沉声道:“是。”
“你也很担心吧。你是他最好朋友,你劝劝他。”凌云朵低声说,“平时打游戏当放松就好。打职业电竞哪有那容易啊……还要退学打。高考完再打也不迟吧。前几天他行李都收拾好,说今天和同学玩完密室逃脱就走,要不是生病肯定就……哎,他对没什感情……不敢劝,也不敢拦。你不样……嗯……小黄?”
黄河远转过脸,墨镜后滚下行热泪:“T﹏T”
黄河远想起白云间不声不响地准备退学打电竞,行李前几天就收拾好。也就是说,今天不管白云间有没有失控向他表白,他开学都不会再见到白云间。
“好个屁,他就不该叫白云间,该叫白眼狼!气死,挂!”
黄振华想想儿子应该又和小白吵架,无奈地摇摇头,踏进空荡荡家。没心情吃大餐,煮碗挂面,吸溜面条时候倍感凄凉。
儿子有朋友忘爹啊!好不容易有空陪他,但儿子已经不需要他陪……房子里无比安静,黄振华突然体会到黄河远小时候等他回家感觉。儿子也是这熬过来吗?可是他才那小……黄振华抹着老泪,给儿子转千块钱。
微信震震,黄河远不想看,蔫嗒嗒地趴在阳台栏杆上看风景。
凌云朵:“……”这怎,好好酷小孩,眼泪怎突然像瀑布样流下来!
再硬女人都会被黄河远奔流眼泪泡软,凌云朵抽张纸递给黄河远,手忙脚乱道:“怎?别哭,说错什吗?”
“本,本王就知道……”黄河远擦鼻涕,“你弟弟好狠颗心!”
凌云朵:“……”
恰好这时,黄河远手机响,他看看来电显示,吸溜着鼻涕去阳台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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