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老师震惊。
“
是男
。”白云间说。
男老师怀疑人生，这届二中竞赛
“靠。”白云间自然而然地倚
过来，他本想用c酱声线撒个娇逗逗黄河远，但实在晕得不行，挽着黄河远胳膊睡着。
中和二中在不同城区，校车开小时有余才到学校。
黄河远推推白云间，“醒醒，到。”
“嗯……”白云间迷迷糊糊地蹭蹭，发丝挠得黄河远脖子痒痒。
黄河远硬是没动，直到下车，白云间背著书包走在他前面，黄河远才用力挠挠脖子——可恶！狐狸精！
黄河远顿顿，不得不承认白云间是对，蔫吧唧地垂下脑袋，“算是吧。是个逃兵。”
白云间轻声说：“但是，并没有需要你去战斗场景。如果不快乐，那就放弃。你是英雄，不是逃兵。”
黄河远：“……你……真会哄人。”
白云间笑笑，脸色不太好，“远哥，聊不动，想吐。”
“那不聊。”黄河远紧张起来，“喝水吗？”
奇。他14岁就接触化学竞赛，到16岁也没有停下上课刷题步伐，能进联赛是理所当然事。
而白云间，平时虽然也看书，但更多是打游戏，黄河远就没见他刷过题。
黄河远疑惑，“平时没见你刷题啊？难道你晚上偷偷在被窝里刷？”
“打完游戏会做数学题放松下。”白云间说。
般人都是做完数学题打个游戏放松下吧！黄河远挠挠脸，“你对数学竞赛要考什
有概念吗？”
校车在宿舍楼前停下来，楼前站在男女两个老师，负责接应学生。
俞飞下车，往女老师那边走，男老师挥手招呼，“哎同学，男生跟着！那边是女寝。”
俞飞：“老师，是女生。”
男老师：“……？”
白云间及时出现，缓解男老师尴尬，“老师你好，跟你。”
“不喝。”白云间说完，就闭上眼睛，似乎进入节能减排模式，靠着车窗休息。
黄河远盯着他看会儿，挤过肩膀，“喂，你要不要靠着肩膀？”
白云间睁眼看他，“……可以吗？”
“废话。”黄河远噘嘴，“又没那小气。”
“以为你知道是gay之后……”白云间还没说完，就被黄河远打断，“这多人呢，gei什gei，别废话，到底靠不靠？”
白云间摇摇头，“以前没想过参加竞赛。”
黄河远刚开始参加竞赛，主要是出于爱好，他喜欢化学，也喜欢做出难题成就感，但是刷题刷到最后，他整个人都不好。
“去年没有进省队，其实不是懒得出门培训。”黄河远小声说，“你知道每天十点就要睡觉。考试那几天，两三点才能睡着。而且不是进省队就结束，还有全国决赛。没进国家队，会难过。进国家队，就要刷更多题。刷题很累，想看番。”
白云间：“……你在逃避？”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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