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白云间无语片刻,“你以为打雌性激素,胸部发育?”
黄河远语无伦次:“……这个……因为你越长越好看……然后你又说你不定找女朋友……你贴那个是怕走光吧,但男人般不在乎才对……”
白云间沉默片刻,讲话逻辑都差点崩盘,“长跑,衣服会磨到胸口,要贴乳贴。”
“哦,哦,”黄河远恍然大悟,“速递死内,真会磨破皮吗?”
“等你以后跑跑就知道。”
“不用扶。浑身都是汗。”白云间拧开水,喝几口,撩起衣摆擦擦脸上汗,“回寝室洗个澡。”
白云间撩起衣服,黄河远又看见那个东西,他实在憋不住,终于问,“你……为什要贴创口贴啊?”
白云间并没有反应过来,“什?”
黄河远指指自己胸。
白云间:“……那是乳贴。”
望能接住白云间走段。
“等下,大家都把白大佬让给黄桑!”顾海宇张开双臂,发出粉头声音。
人群起哄着分开,黄河远抱着束玫瑰和向日癸混搭花束绿草地上,尴尬地看着白云间。
白云间刚跑完五千米,居然没有像别人样要死要活地躺在地上,汗水让他皮肤亮晶晶,脸颊白里透红,仿佛狐狸精吸饱精气。
白云间走向黄河远,看他怀里鲜花看,有些震惊,“给?”
黄河远连忙拒绝,“不,不跑。”
白云间低着头往寝室楼走,黄河远尴尬地跟在他身后,心想早知道就不问啦!显得他特别无知!
走到楼下,白云间突然出声问:“你为什讨厌同性恋?”
黄河远:“你背着打雌激素吗?”
白云间:“???”黄河远每天都在想什?
黄河远见白云间不说话,以为沉默就是默认,突然使出很久没用抓奶龙爪手。
白云间:“!!!”
黄河远抓下,沾手汗和水,满脸爆红,“哦,好像是胸肌,你怎突然有胸肌?”
“啊……不然呢,给自己啊,”黄河远脸别扭地把花递给白云间,“不是跟你说,鲜花彩虹和都在终点吗?”
白云间接过花,笑笑,“如果没跑第呢?”
“你就算最后也很厉害,”黄河远认真地说,“昨天就订,哪怕你跑最后名,也会有花。”
“……”白云间微笑,“谢谢。”
“哼,不客气。”黄河远递瓶水给白云间,又把花抱回来,“来,扶你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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