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有个大胆猜测,会不会白云间嘴上说着不想变性,其实是骗他,背地里偷偷打雌性激素?
难道,男人打雌性激素会产奶吗?所以需要用创口贴堵住?
白云间倚着床杆咬衣摆画面出现在脑海里,但这次,他大脑进行加工,凭空多个人。
黄色废料宛如三峡大坝哗啦啦决堤,某个地方不合时宜地支棱起来,黄河远掐自己把,掐出满眼泪。
艹……黄河远滚进被子里,浑身都很难受。变态终于出现人传人现象,他现在不仅黄,还变态!
且创口贴形状也很少见,怎是圆呢?
黄河远正奇怪着,下秒,白云间做出更加奇怪操作。他撩起黑色睡衣,张嘴咬住衣摆。
黄河远:“!!!”
白云间起伏肌肉就像冷白无暇瓷器,唯有某个地方……
粉,粉色吗……!隔着朦胧白色蚊帐,白云间像被裹在雾里,黄河远瞪大眼睛,看着白云间撕下圆形创口贴,利落往咪咪上贴,随后松开衣摆将衣服放下来。
白云间在踩点起床这方面向来是个杰出好手,他刚放下衣摆,起床铃就响。
起床铃将黄河远从某种如梦似幻状态中唤醒,然而他动也不敢动,瞪着天花板,心如擂鼓,大脑轰鸣。
他在干什……?!
为什要贴住咪咪!
为什他突然有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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