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准备明年
全国化学竞赛。”黄河远低声说，“这个有
点点难。得集中注意力去做。你遇到问题留到最后问。”
“嗯。”白云间如释重负。他最怕黄河远坐在他身边盯着他学习，这样演得太辛苦
。
两人都有事做，时间过得飞快。白云间刷完两张试卷，决定休息下。他看看窗外花草树木，觉得无聊，又偏头看黄河远。
黄河远正垂着睫毛凝神做题。他睫毛不翘，长且软，睫毛尖尖带着点浅金色，像鸟类最珍贵软羽。化学竞赛题大概真有点难度，他时而嘟起嘴唇，时而抓抓头发，时而豁然开朗，时而拍案叫绝。
白云间被他热情感染，又刷张卷子。
轰隆隆……黄河远脑子里火山爆发，脸红得像岩浆，背着小书包噔噔噔往阅览室跑，“……你……！啊……你别骚！”
白云间抿唇笑笑，控制着内心雀跃，不紧不慢地跟在黄河远身后。
阅览室开着空调，两人脱外套坐在角落里，黄河远让白云间坐在最里面，挡住各种试图偷看他视线。
二中寒假作业说多不多，说少也绝对不少，白云间带理综十五张卷子，有些犯难。他怕自己没控制住，算得太快，引起黄河远怀疑。还是抄下比较方便。
“远哥，卷子借参考参考好不好？”
地问：“白云间，你在网吧穿成这样给谁看啊？还香喷喷！”
白云间：“……”
黄河远不确定地问：“还是你又开始直播？”
“没有。”白云间说，“网吧里混混老大让穿成这样。”
“？？？？？”股无名火冒出心头，黄河远声音强几个度，“谁啊？！怎
回事？！big胆！”
黄河远做完套题，没忘记这次出来是帮白云间查漏补缺，“哎，有什不懂吗？”
白云间找几道有点难度题问
“你叫爸都没用。”黄河远拿出文件夹，“你自己看。”
文件夹里整整齐齐地放着15张卷子，卷子很新，因为每张卷子都只做部分难题和新颖题型。白云间想抄也没地儿抄去。
“老师不会说你吗？”白云间笑问。
黄河远哼声，“不会。做是第，不做也是第。”
“嗯。也对。”白云间翻翻，黄河远十五张卷子都差不多做完，那他现在在做什？
白云间低低笑声，“骗你。刚回家洗澡，换衣服。”
黄河远半信半疑：“真？”
白云间双手背到身后，白狐捕猎似跳到黄河远面前，“不信你闻闻。”
黄河远和白云间身高相仿，两人眼睛对着眼睛，鼻子对着鼻子，要是再近点，都能亲上。黄河远后退步，疑惑地问：“……闻什？只闻到薄荷味和香香味道。”
“网吧总是有人抽烟。如果没有回家洗澡，身上会有烟味。”白云间浅淡眼睛闪着琉璃般光泽，望着黄河远，慢慢地说：“所以……你觉得是穿给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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