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他想顾海宇。顾海宇在时候嫌他烦,他不在,饭也吃不香。特别是不知道他现
“因为想不明白,”白云间认真推理,“男人可以并排尿尿。你是男生,也是男生。所以们也可以起。”
黄河远:“……”
白云间来个经典三段论后,又举个实际例子,“你和大仙就能起,他还夸你尿得响……”
“白云间……!”黄河远低吼,“你闭嘴,尿都尿不出来!”
“嗯?”白云间贴心地问,“要给你吹口哨吗?”
白云间:“……”
“他梦游爬床,还摸脚,从那个角度看特别像鬼,都觉得他马上就要七窍流血,”黄河远又气又怕,“吓得想嘘嘘!”
白云间:“……那起去吧。”
很奇怪,两人做几个月同学,却从来没有起上过厕所。白云间占据第个小便池,黄河远扭头进隔间。
白云间:“为什?”
白云间半夜睡醒,有点想上厕所。
冬天睡觉时,他喜欢卷着被子睡,现在正如份安详老北京鸡肉卷,直直条躺在床板上,温暖又舒适。厕所有点远,去回,被窝可就冷掉。
倒也没有那急。白云间喜欢半夜醒来发现还能睡好几个小时,而且被窝暖暖感觉,眯起眼贴贴枕头,平静地闭上眼,准备二次登录梦境服务器。
“啊——!!!”
隔着门传来声洪亮尖叫,此后再无声音。白云间猛地睁开眼睛,有些迷茫,是做梦吗?还是那真是黄河远声音?
“……不要!你闭嘴就行!”
黄河远撒个尿被白云间气得满脸通红,但因恐惧而渗入骨髓寒意倒是消退不少,只是不太敢回寝室。
黄河远跟着白云间回507,爬上顾海宇床。
顾海宇床,有点臭。
黄河远捏着他臭袜子扔下去,嫌弃地躺上硬硬床板。床板虽硬,但顾海宇被子并不冷硬,昨天出灿烂大太阳,白云间刚替他晒过。晒得松松软软,如果他回来,定可以睡得很好。黄河远闻着又臭又焦味道,有些想哭。
“什为什?”黄河远在隔间里问。
白云间坦然自若地问:“你怎不和起并排嘘嘘?”
黄河远:“……”
白云间:“你怕看你吗?”
“爬,你怎那多破问题!?”
白云间不确定,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把掀开被子下床,踩着拖鞋,顶着冷空气往外走。
504寝室门开,黄河远气势汹汹地从里面冲出来,他穿着连体小黄鸭睡衣,似乎刚睡醒,脸颊泛红,脑袋上翘起两撮毛,翘得前所未有得高,仿佛毛上凝聚愤怒力量。
“白云间?”黄河远看见白云间时,鼻子酸,“你怎在外面?”
“……来上厕所。”白云间说,“做噩梦吗?”
“……比噩梦操蛋多。”黄河远遍体生寒,不知是冷还是吓,浑身发抖,“你说,雷锦龙是不是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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