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们接下来去干什
？”黄河远问，“想不出来。圣诞节真
很无聊。”
白云间说：“去吃牛排吧。”
黄河远：“……也行。”
他们来得早，店里人还不算多，但哪怕是这样，也要等二十分钟才有座位。两人坐在店门口，黄河远打
个哈欠，商场里
过几分钟，顾海宇打电话过来，口气和刚才吊儿郎当样子截然不同，听起来很是阴沉：“黄桑，有事不过去。拜拜。”
“喂，什事？！你敢鸽……！”叮
声，话筒那边没动静。
黄河远：“……”
“怎？”白云间问。
黄河远拧起眉毛，“他说他有事。”
三个人在起时候，活跃气氛总是顾海宇。如果顾海宇不在，黄河远和白云间之间仿佛存在交流壁垒，只能大眼瞪小眼，几句话就能把天聊死。
五点零五分，顾海宇还没来，黄河远打电话去催。
“你迟到啦！”
“快，快。”
顾海宇声音模糊不清。
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人。下身穿件牛仔裤，上身是件奶白色卫衣，外面套着件短款蓝橙混搭羽绒服。当然，为配合圣诞节气氛，他戴条印着圣诞树针织围巾。
约好五点到，四点四十九分依然没有人来。黄河远气呼呼地吐出口白气，打算去肯德基里坐着等，这时肩膀突然被拍下，随即耳边响起声娇滴滴声音，“来～”
这个声音，卧槽……黄河远虎躯震，头皮麻，蹦起来转身看，目瞪口呆。
“白云间，你居然没有穿女装！”
白云间似乎怕冷，件黑色羽绒服从头盖到脚，斜背着个白色小包，没有穿劲爆小裙子，看起来朴实无华，低调至极。
“没关系，他会处理好。”白云间从不会担心自己管不到事，总是优先相信别人能解决，心态好得匹。
“他能有什事啊，”黄河远挠挠脸，“听他口气，好像要去干架。”
白云间：“……”
白云间想想，“他应该能打赢。”
确实，顾海宇是个打架好手，倒不用担心他被人打，只是顾海宇不在，他和白云间单独出来玩显得很尴尬。
“风怎这大，你在哪啊？”
“骑着摩托飞驰在路上。”顾海宇说。
黄河远：“……艹，说多少次，摩托车不安全，你不会叫司机送你吗？”
“他接弟去，等等，有人打电话。”说完，顾海宇干脆地把电话挂。
黄河远：“……”
白云间弯眼笑，“你听起来好像很失望。”
“屁，有什好失望！”黄河远四处张望，希望顾海宇能及时出现分担他尴尬，然而顾海宇并没有来，黄河远只好个人面对白云间。
“你冷不冷，们去里面等吧。”黄河远不自然地说。
白云间点点头。
两人进肯德基，白云间点杯可乐，黄河远不爱吃肯德基里东西，坐在凳子上玩手机。白云间坐在对面，安静地喝着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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