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动不动地挂在楼梯扶手上,只脚悬在半空没迈出去,呈现某种类似于金鸡独立姿势,脑袋扭向舞台方向,嘴巴微微张开,生动形象地演绎什叫“呆若木鸡”。
顾海宇顺着黄河远视线往舞台看去,身体僵,表情逐渐与黄河远趋向致,就这样,扶手边上又挂上第二只呆鸡。
舞台中央高脚凳上坐着个穿短裙女生,粉灰色头发束成高马尾,她
“次奥……!”矮小男陡然清醒,正欲夺门而出,裆下传来阵剧痛,他跪倒在地,倒撑着手臂往后退,“你,你是个变态……救,救命啊!”
从门缝里透进线幽幽红光,照亮白云间半边脸,半暗红,半雪白。他缓缓地把裙子上用来装饰银链子抽出来。
砰声,门被彻底关上,光线消失。黑暗中,男人听见铁链抽地板声音。
“啊!!!卧槽!!!救命!!!小姐姐,不不不,小哥哥错!!!”
虽然矮小男哪里都做错,不过他有点没错,消防通道隔音效果很好,他嚎叫从门缝里渗出来,没传多远,就被庞杂音乐声淹没。
“你有没有,”白云间顿顿,缓缓问:“见过个和差不多高,眼皮会发光……向日葵。”
音乐很响,对面矮小男人喝得神智不清,只看见对面人红唇无声地张合,仿佛在向他索吻,兴奋笑,“小姐姐,你说什?”
过道两边镶着星钻般小灯,点点光芒在眼中像银河似旋转起来,白云间眨眨眼睛,没有得到自己想要回答,绕过醉汉往前走。
“等等!”矮小男笑嘻嘻地拦住他,“你找人是吗?带你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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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远刚开始时候还挺淡定,酒杯子放得很整齐,滴酒也没有洒出来,如果白云间是被人强行拖走,必然会留下痕迹。也就是说,是他自己离开,他那大个人,还能丢吗?
黄河远捧着脸等五分钟,不耐地给白云间打电话,没有人接。不知道过多久,白云间还是没有回来,黄河远慌。
“顾海宇,们要不要报警?”黄河远头重脚轻地踩楼梯,“可恶,楼梯像波浪样,怎这软!”
“因为你醉。”顾海宇道:“先去门口问问保安,白大佬有没有出门……嗯,走不动?”
“你跟来,哥哥带你去个好地方。”矮小男去拉白云间手,白云间手腕动,挣开。
“力气还挺大……”矮小男嘟囔句,“你好好跟着,啊。”
矮小男带着白云间,推开消防通道门。消防通道是个好地方,门关,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白云间进楼梯道瞬间,矮小男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冲着白云间胸捏。
“……嗯?你胸怎这平?”醉汉清醒些,借着极其暗淡光线抬头看白云间脸——等等,那是喉结吗?!
“……你骗?”白云间语气冷下来,“这里没有向日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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