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只和他老爹起睡过,相当
“那你呢?”
“睡……”
白云间想说“睡妈房间”,却怎也说不出口。白绣还算是他妈妈吗?她说直没有把他当作她儿子。所以他大概从来未拥有妈妈吧。
见白云间停顿这久,黄河远怀疑他老妈可能病或者出意外死。白云间睡他妈房间说不定又要受刺激,出去跑步。
“……”黄河远咬咬牙,“你和起睡!”
黄河远怀疑内心感动欺骗他审美,他竟然觉得白云间光头圆润得可爱!
黄河远凑近看白云间光头。他和数学老师光头不样。邪剑仙是秃,脑袋寸草不生,锃光瓦亮。而白云间是剃,还留着层浅浅头发茬,看着毛茸茸,仿佛狝猴桃。
他是受刺激,准备却红尘出家?黄河远伸手轻轻盘盘毛茸茸天灵盖,白云间动,突然睁开眼睛。
黄河远:“……”
场面度非常尴尬。
,杯口倾斜,还差点里面茶就会漏沙发上。
黄河远忙走过去,把杯子从白云间手里抽出来。这杯子里姜味浓得很,黄河远脸嫌弃地把杯子放茶几上,突然发现还有杯,热气腾腾。
哦……白云间还知道给他泡杯啊,算他有良心。欣慰之余,黄河远又嫌弃地皱起脸来。他不爱吃姜,他吃姜就会吐,就像上次在食堂吃到伪装成鸡肉生姜,无法克制反胃感觉,生理性地大吐特吐!
不过暖暖手也好,暖个三分钟,也不算辜负白云间好意。黄河远捧起红糖姜茶,本以为会闻到同样让人恶心姜味,但奇怪是,并没有,丝姜味也没有。
黄河远用力闻好几下,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舔。
“……为什?”白云间问。
“怕鬼,行吧。”黄河远挠挠头发,“你半,半。你别抱就行。”
白云间点点头。
张床,两床被子,他们都不胖,故而不挤。
白云间拥着被子,背对着黄河远,闭上眼睛。他太累,听着黄河远呼吸声,意识很快陷入黑暗。
“……”黄河远跺跺脚,心想又没偷亲他,摸下光头怎!于是特别理直气壮,“你发型手感不错!”
白云间自己也摸摸,点头道:“确实不错。”
黄河远:“……你要出家吗?”
“不。”
他受刘海折磨多年,剃个光头只是单纯地发泄而已,没必要和黄河远解释,只摇摇头,“你睡房间吧。”
有些烫,很甜,但没有姜味。
黄河远:“……”
白云间昏成这幅鸟样,居然记得他不吃姜,特意给他泡杯纯红糖水!黄河远很难形容那是什心情,手里红糖水烫得惊人,暖意顺着四肢百骸上头。他回忆起那次他吃到姜,站在食堂外面吐,白云间拍拍他背,而他意外摘下他眼镜。
他那时候觉得白云间长得平平无奇,但现在看……
黄河远抬头,白云间光秃秃脑袋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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