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下课,15个单词全部放完,陈思柯突然叫黄河远名字。
“黄河远,”陈思柯盯着黄河远脸,“第十张PPT放什?”
“你问就答,觉得很没面子。”黄河远抿抿唇,听起来委屈坏。
陈思柯:“……”
她脑海里不由回想起严辉和她说话,“陈老师啊,新来那位同学有点奇怪。您啊,别和
“哦。”黄河远打个哈欠,“知道。”
陈思柯英语课并不注重趣味性,应试化程度高,两节课80分钟,25分钟上新课,剩下时间用来记笔记。
PPT上放映着新单词+常见词组+例句,后面紧跟高考真题。全班片寂静,刷刷地抄PPT上内容。
只有黄河远踩着横杠,盯着PPT摇椅子。
“黄河远。”陈思柯张灭绝脸垮到极致,“全班同学都在抄笔记,你在干什?盯着投影仪,指望知识像水样灌到脑子里吗?别发呆,没有本子先写草稿纸上。”
把数学试卷看遍,没什听必要,又睡两节数学课。
到英语课,黄河远睡不着。
每个学校都有个灭绝师太。英语老师陈思柯当之无愧。她净身高米五五,常年踩着又细又长高跟鞋,剁剁剁声音隔老远就能听见,仿佛菜刀剁肉,听得人心头紧。虽然在小说里,高考随便考考就是北大清华主角已经满地乱走,但在群贤二中,学生考上复旦就挺光荣,可以在校门口挂上横幅庆祝番。二中近五年来只有三个学生考上北大,而她带那届占俩。所以,别说学生怕她,校领导也敬师太三分。
黄河远在睡梦中听见有人敲他桌子,抬头看,被陈思柯灭绝人性脸吓得仰。
“你就是新来学生,黄河远?”陈思柯垮起个批脸,语速飞快地说,“你摸底考没有考,上次英语课也没来。”
“不用。”黄河远哼声,“在背。”
陈思柯嘴角抽抽,“你以为你是天才吗?上张幻灯片写什?”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那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黄河远站起来,摆个思考者深沉pose,同学发出爆笑,陈思柯脸黑得吓人。
“equipment……”黄河远开口,字不差,发音标准,只是背节奏听起来隐隐有些奇怪,好像在唱rap。
陈思柯皱着眉,让他坐下,继续放PPT。
黄河远:“……”
黄河远没有枉为死宅,他有个致命弱点,那就是无法随意放松地和女人交流,不管是小女孩还是老太太。他能和黄振华吵得天昏地暗,大打出手,对着家里保姆阿姨却很有礼貌,阿姨菜炒得难吃,也不会多说什。
“在课,不可以睡觉,困话就站后面去。”
“哦……”
“看过你摸底考数学和语文成绩。语文差成那样,英语大概率也不会好。你如果跟不上上课节奏,也不会等你,下课找同学借笔记。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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