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澡,别别扭扭地泡杯感冒药,喝完就钻到床上睡觉。
做大堆离谱梦,怎也醒不过来,直到傍晚时候,室友陆续回来收拾衣服,才把他吵醒。他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床尾坐着坨人。
黄河远猛地坐起来,惊吓过度,阵心悸。
顾海宇放下手机,歪头挥挥手,“黄桑,你醒啦?”
黄河远捂着心脏,眼前阵阵发黑,“你……怎在床上?”
事实上,今天要是其他人和黄河远打起来,白云间绝对不会管。
但是顾海宇不样。他犹记得高某个周末,顾海宇拽着他去吃烧烤。隔壁桌有三个中年男人喝醉,又是对着路过女人评头论足,又是抽着烟骂骂咧咧发酒疯,顾海宇嫌吵,骂句傻逼。
双方就这打起来。
他拖住个,而顾海宇直接揍翻俩,他好像打上瘾,人已经不会动还抡着拳头边笑边打,其中个差点没命。最可笑是,他俩进局子路上,顾海宇合上沾血手,轻声给他念遍大悲咒。顾海宇家里势力大,硬是压下去,过几天,顾海宇老妈送他台电脑。名义上是怕他有心理阴影,事实上是封口费。封是顾海宇差点打死人,以及他有严重,bao力倾向,打上头非见血不可。
“没护着他。”白云间说,“是护着你。”
寝室坐坐,请他吃点零食什?
他给他买药,又为他撑伞,确实应该赏点什东西作为回报。但问题是,他现在什也没有!
“把零食吃完。”黄河远脱口而出,“奶也没。”
“你自己去买,不会替你跑腿。”白云间拒绝得十分果断。
“是那种人吗?”黄河远撅起嘴来,“黄河远欠债必还。你等着,会还你。”
顾海宇:“来给你道歉。希望你睡醒第眼就看见充满歉意脸。”
歉意黄河远倒是没看出来,欠揍却是实打实。
“你给滚下去……”黄河远踢顾海宇脚,“艹,别人床可以随便爬吗?”
“你又不是女。”顾海宇朝黄河远竖个中指,“还特地洗脚才爬你床呢。”
黄河远早上咆哮过度,觉
黄河远:“……”
白云间自认这话说得没毛病,该嘱咐都嘱咐,仁至义尽,兀自下楼吃中饭去。
黄河远原地爆炸,脑袋上空爆发朵朵思想蘑菇云。
什叫护着?!可乐喷身叫护着吗?退万步说,他黄河远需要人保护吗?!
黄河远思潮起伏,激动得钥匙对不准锁孔,扇门开三分钟才进去。
白云间:“……”这话听起来似乎是要找他单挑。
“钥匙带?”
黄河远摸摸口袋,“带。”
白云间放心,往前走两步,又回头句,“别和顾海宇打架。”
黄河远立刻不爽,“又不是要打。没招惹他,明明是他手欠!知道你们关系好,你就护着他。艹,烦死,你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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