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教室,反光光头好似盏警示灯,黄河远陡然清醒过来,心脏狂跳。
这是二中教室,不是昏暗器材室,他也长大,再也不是那个毫无还手之力小孩。
“别吵睡觉……啊啾……”黄河远捂着嘴不停打喷嚏,困得眼里全是泪,“难受死……啾……”
邢展宏松口气,退到讲台上,“……身体不舒服就趴会儿吧,啊哟,吓死,把年纪可打不过你们年轻人……”
感冒,无精打采地趴在桌上,甚至垫个巴掌大小枕头,看起来睡得正香,只留给后面同学个翘着呆毛后脑勺。
那天对答案时候,黄河远好像是说,最后题等于根号六。但是他们没有个人相信。
“这题有人做出来吗?”有人问。
“有。”邢展宏点点头。
“哇,谁啊???们班还是22班?”
白云间没有出声,提起黑笔默默将自己写在试题卷上“√6”涂成个圆圆墨点。
邢展宏走下讲台,拍拍黄河远肩膀。
同学们战术后仰:“——!!!”
或许是小学时候,那同性恋老师就是按着黄河远肩膀把他堵在器材室墙角脱裤子,导致黄河远长大以后对肢体接触相当敏感。邢展宏刚碰到他肩膀,黄河远就反手抓住他手腕,“咣”声站起来,眼神凶悍,仿佛野兽即将,bao起。
邢展宏吓个半死,还以为要挨打,退后步护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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