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
教官笑吼,“八号九号,别磨叽。你俩人个节目。”
众人起哄,“冬瓜皮,西瓜皮,八号九号不要耍赖皮!”
“你俩上去背古诗,黄河远上白云间!”
“合唱!”“跳舞!”
黄河远蜷膝托腮,看得很认真,夕阳在他脸上镀层金色光,眉眼看起来柔和不少。
白云间快速扫眼,便不再看。
“最后轮啊。”教官说,“大家都传快点。”
几个女生凑在起说什,负责切歌暂停那个女生笑着朝黄河远望过来,恶趣味地眨眨眼睛。
黄河远:“……”有个不好预感。
黄河远有些感动。他没想到这些奇形怪状同学居然会挂念他。而他甚至没记住几个人脸。
他抿抿嘴唇,故作冷淡,“能有什事。”
黄河远插进徐不倦和白云间中间。
徐不倦浑身臭汗地抱他下,“你没死就好。太好。”
黄河远:“??????”
。
——————
栋五楼澡堂最先装隔间和防滑垫。隔板上面印小黄鸭图案,防滑垫则是五颜六色,莫名充满童趣。
坊间开始流传,这个隔板是黄河远摔出来。到底摔成什样,学校才会花大价钱装修呢?
同学们思维都非常中国。只有付出惨痛代价,才会突然迎来变革。
黄河远被吵得脑袋疼,正要发飙,白云间压压帽檐,突然站起来。
他站起来后,方阵里爆发出阵欢呼和掌声。
“呀呼!!”
“白大佬!为白
迷彩帽传到黄河远手里时,那个女生像背后长眼睛似,暂停歌曲。
音乐声停,黄河远将帽子扔到白云间大腿上。
白云间低声说:“你。”
“扔过来才停。”黄河远说,“喂,想看你表演。”
白云间以黄河远才能听见音量说,“你给出场费吗?”
东凑点,西拼块,黄河远才知道这几天他被传成什样子。顿时庆幸他回来,不然经过多年发酵,他可能会成为二中校园怪谈之。
最后半天训练还算轻松,坐在水泥地上拉拉歌,玩老套击鼓传花,传到迷彩帽同学要上去表演个才艺。
有人上去讲个笑话,有人上去唱首歌,徐不倦没什才艺,上去学个猪叫。
整个军训,黄河远最喜欢这个环节,破天荒地笑出声。
白云间内心毫无波动,奇怪地看黄河远眼。
军训三天,每次洗澡,都会有人讨论,黄河远到底摔成什样。黄河远伤势从摔得屁股疼发展到摔成脑震荡,到最后天,已经变成黄河远抢救无效,人没。
没想到,汇报演出前天,黄河远穿着迷彩服出现在操场。
“你还活着啊?!”同学们激动地围上来,“怎样?”
“什怎样?”黄河远莫名其妙地拧起眉头。
“你摔伤啊。这多天不来,们还以为你怎样呢。”俞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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