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声加以指责。
这并非出自愤怒。非但不是，这些彷佛是逼迫良司
话
他那完全如所料答案，令皱起眉头。
「你说不然还能怎
办？你办不到。」
良司反驳还没说出口，已经继续说下去：
「就明讲
。和硝子比你强。」
说是事实。
「她虚轴所恢复状况，必须消灭引发原因才能够永久固定。想治疗刀刃切断手臂就必须破坏刀刃。否则过
定时间之后，伤势又会复原……你也知道吧？无限回廊（eternalidle）应该告诉过你。」
「是啊，知道。」
「既然如此，你会怎做？」
「……那还用说。」
面对测试性话语，良司毫不逃避地瞪眼：
「你说什？」
这只是假设。但是确有这种可能。
那时——拒绝小芹，选择硝子那个时候。
当时津久见奏安排最糟糕戏码，场面相当混乱。当事实揭露，再加上随之而来异常事态，对原本不知道虚轴她而言，这些不但莫名其妙，想必更令她震惊吧。最后甚至还见识到「世界终焉」（curtainfall）。
就算那时冲击引发她失神状态也不奇怪。
无法肯定。」
摇头给良司否定答案：
「但是请姬『unknown』（摇摇晃晃）看过，至少能够找出让小芹变成这样原因是什。如果是能够除去原因就没问题。」
「……这样啊。」
「良司。」
「无论你想趁熟睡时偷袭，或是使用多卑鄙手段都办不到。说得更明白点，这甚至无关虚轴拥有力量。你、绝对、赢不。」
确实感受到良司想要保护小芹强烈心意。
他为小芹，任何事都愿意去做。能够认同这股觉悟与意志。
可是这家伙也只拥有意志。这个「仅止于此」事实，正是良司如今只能坐在这里理由。
「佐伯老师也是。明知道你会杀掉，你认为她还会帮你吗？你想怎叫她照你话去做？你想怎杀？想怎得到佐伯老师协助？如果有什具体计划，就说来听听吧。」
「会杀你，除去这个原因。」
「……你办得到吗？」
「不然还能怎办？」
看到他眼神相当有力，暗自放心。看来他还没沮丧到气力全失地步。
但是在此同时——不，更重要。
「你应该想过有这个可能吧？」
「是啊……没错。」良司紧闭双唇，点点头。
「不是没想过。不……或许这是最有可能情况。」
「既然如此，以目前状况来说，佐伯妮雅『unknown』（摇摇晃晃）也发挥不作用。」
也老实说道：
「什事？」
因为良司以看似放心表情抬头看着天花板。
「问你。」
于是便直直盯着他脸说道：
「如果，小芹会变成那样……原因是出在身上，你会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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