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对,想跟妳聊些爱话题。」
珠子找到底有什事?从她表情里看不出任何头绪。
「……啥?」
「咦?爱话题……早上说那些话原来是真吗——!?」
「哈哈,确是这样。」
「呃、殊子怎会来这里?」
维持转头姿势询问她。
「嗯?这个嘛……」
然而她像平常样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反而顾左右而言他:
「嘿——午安。」
那是种彷佛在语尾加上音符或星星符号,十分开朗声音。
不禁转头看去。
「咦……」
个人不如何时出现在背后。
带给她不只如此,还有她没有提起,连自己也不知道失去决定性失落。
在春天那件事后,们也对她做过同样事。当时们让她堕胎,假装什事情都没有发生。然而与当时相比,此刻加诸在身上压力明显更加巨大、更加沉重。每当思考这件事,就会感到呼吸困难。
想这多半是诞生在身上情感所造成。
在0与1之间蠢动,光靠运算不足以处理内心纠葛——
「硝子怎——为什拿着筷子不动——」
停下正在用餐手,下意识地咬紧嘴唇。
虽然混乱是由敌人引起,但是其它人之所以被卷进来,也有半责任。
没人察觉此刻想法,小君继续说道:
「八重——妳在田径社朋友还好吧?」
「嗯,大部分都没事。有几个学长姐受伤住院,不过好像没什大碍。」
珠子说那句话居然吸引小君注意。
「喔?怎?妳们早上说什?」
珠子竟然也附和起小君。
「跟妳说——小公
「没看到小蜜——她到哪里去?」
「妳是来找她?午休时间她从来不会……」
「不不不,不是来找小蜜。」
那究竟是来做什?正打算这问时,殊子笑着说道:
「硝子,能不能借步说话?可以等妳们吃完饭。」
「……殊子?」
这个人照理来说应该待在三楼三年级生教室。
「啊、学姐,怎吗——?」
「嗨,小君。最近过得可好?」
「呃、们早上才刚道别……」
「啊,没事。」
暧昧地点头,还是提不起食欲。
如果是过去,不管是在什状况下,本体都可以压抑来自人体要求,对身体下达进食命令,但是现在无法做到。
这或许正如同津久见逆绘所说,是种故障。
就在这种种念头在脑中打转之时,背后突然传来说话声:
她所说「学长姐」定也包含芹菜学姐。
八重话紧紧揪住心脏。
从早上到现在,发现自己怎样也不敢直视八重睑。
——八重什都不知道。正因为如此,她是们几个之中最大受害者。
关于芹菜学姐,八重只知道她「因为过度惊吓而住院」这个假情报。如此告诉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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