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语气稳重又严肃。
「啊、那个、老师……
……」
君子心想得想个办法解释才行，再这样下去——
妈妈脸色越来越难看，与平常惩罚君子时相差不远。
君子反射性地缩起身子，还是拼命思考。
「……！君子！」
回荡整个教室厉声呐喊硬生生打断君子话。
「……咦？」
君子从来没有看过妈妈露出这种表情，她正以介于怨愤与哀恸表情怒目瞪视君子。
回音过后——教室陷入寂静，只有窗外蝉鸣隐约可闻。
君子担心地缩起身子，自己体温仿佛上升好几度，心脏跳动声似乎大到响彻整个教室。君子觉得自己非得做些什
，因此以紧张而升高音调喊道：
「老师！」
「怎
，直川？你也愿意说实话……」
「妈妈从来没有虐待过！」
「可是直川，你身上伤……」
来没有对老师说过什。
「君子大腿内侧有几处严重伤痕，那种伤痕只有从幼年时期就不断重复内出血才有可能出现。此外还有
些看似被香烟烫伤痕迹。」
大概是因为昨天撞到老师跌倒，所以才会被看到。
君子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身上伤痕，所以总是藏得很隐密。就算是夏天体育课，君子也绝不会穿上短裤，游泳课也总是缺席。只是君子觉得大腿内侧伤痕算是比较轻微部分，所以被看见时虽然觉得不好意思，但直没有特别在意——
「还有今天眼伤，直川说是跌倒撞到柱子受伤……该不会也是您下手吧，直川太太？」
越想越是焦虑，身体无法动弹，只有嘴唇不停颤抖。当眼泪从君子眼中夺眶而出之时——
随着声砰然巨响，教
「看来推测是对。」
老师低声念念有词。
「……啊。」
这让君子猛然意识到自己失误。自己拼命想要保护妈妈，反而说出不该说话。
「身为老师、身为个人，这件事绝不会坐视不管。」
「不对！」
君子打断老师话，鼓足勇气继续说下去。
没错，自己从来没有被虐待。
因为这些都是——
「都是错，因为是坏孩子……」
「胡、胡说什……」
妈妈显得手足无措，嘴唇不禁颤抖，脸色阵青阵白。
但是老师依然紧追不舍：
「您穿是CHANEL套装吧？而且还是全新。虽然没有资格过问您私生活，但是以个连让女儿拿奖学金上大学都不肯母亲来说，这样穿着未免太过奢侈……直川太太，说得明白点，不管您有没有虐待女儿，都没资格当位母亲。无论有多正当理由，会去破坏自己女儿将来母亲……都是错。」
君子完全跟不上状况发展。老师为什会突然说起这些话？这些话明明和志愿调查点关系也没有，君子不懂老师在想什，而且老师看向妈妈视线远比平常、甚至比上课时更加严肃，简直就像——就像妈妈做错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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