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
君子连忙答应。妈妈说
都是事实。
「直川……是这样吗？」
君子也对着老师点头。可是别保老师下
句话却是：
「可是直川，那
妈妈语气像是自谦，又像是自嘲。
「没有这回事。」
老师马上否定妈妈话：
「君子同学成绩确不算好，但是光凭这点就叫她不要念大学、只能出社会工作，未免太过武断。而且她才刚入学，只要肯努力，成绩定会进步。」
「这、可是……」
老实说，君子现在紧张得不得
。
她很在意昨天老师在图书室走廊对她说话。
老师问自己想不想念大学。能念话当然想念，不过前提是不能造成妈妈困扰。如果自己念大学会让妈妈更辛苦，那君子宁愿不去。
老师或许会在面谈过程中提起这件事，但是君子不希望这样，所以她直祈祷老师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口。
只是不好预感往往特别容易成真。
通错误加以处理。
在妈妈过来之前，君子直待在图书室打发时间，等到在校门口跟妈妈会合之后，两人又在教室等二十分钟。最后君子家长面谈比原订时间晚三十分钟才开始。
距离下午三点还有五分钟，君子面谈是今天最后组，但级任老师别保并没有露出丝毫疲态，挺拔站姿跟严肃表情都如往常。妈妈也是身整齐套装，看起来与平常判若两人，君子不禁觉得只有自己和现场气氛格格不入。
在这样气氛之下，别保老师平静地开口：
「
看到君子同学调查表上写着，毕业之后打算直接就业。」
「可以先让君子同学努力到二年级第三学期，到时候再下决定也不迟。毕竟本校是以升学为主，很难让学生学到就业相关技能……试着努力看看，如果真不行再上专门学校。认为这样作法对君子同学来说才是最好。」
「那个，老师……请恕直言。」
君子身体突然僵硬起来。
老师语气从头到尾都很平淡，反倒是妈妈说话语气开始夹杂些许愠怒：
「们家是单亲家庭，老实说就连平常生活也没什保障。别说是大学，也没有能力让小孩念专门学校，家孩子也很清楚这点。话说回来……老师说贵校是以升学为主，打从开始就没有让女儿升学打算，是因为家孩子说无论如何都想念这间学校……还说就算不念大学也没关系，所以才让她进来。对不对啊，君子？」
老师望着妈妈眼睛说道：
「……直川太太，考虑到君子同学今后人生，认为让她进大学对她会比较好。」
「什？」
妈妈时之间显得有些意外：
「可是家孩子资质很差……不认为她考得上大学。」
「是。」
妈妈也以心不在焉笑容附和老师：
「如果这孩子如此希望，也不会阻止她。」
「这样啊。」
老师简短回应，然后低头看手中调查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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