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手指,也没有手掌,手腕以下全部消失。
也没有流血,这是因为肉体和虚轴同化之后发生异常变化,但是浩辅脑袋似乎无法顺利连结眼前光景与现实,所以浩辅不顾在场满脸错愕众人,个人不停惨叫。皆春八重只是瞥浩辅眼,嘴角露出抹微笑。
「安静点,没用东西。」
「……八重。」
听见有人呼唤自己名字,于是他不再理会浩辅,转头往声音传来方向看
「咦、啊、啊、啊?啊、啊、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取而代之是出自恐惧惨叫。发自喉咙深处,不具任何意义空虚惨叫。就在他确认映在视网膜上双手,手腕以下都被切断时候,连串无意义声带震动便随着痛楚起涌出,直川浩辅嘶哑声音响彻整间教室。
「什……」
城岛晶也发出惊讶声音。
「八重,你……」
发生今天第二件出乎意料事。
声闷响。
就在浩辅失去冷静准备扑向城岛晶瞬间,所有人都听到这声闷响。
那是骨头折断声音,同时也是肌肉绽裂声音,其中还混杂切断神经声音。浩辅停下动作,愤怒表情变成脸诧异。
「什……?」
「别、别开玩笑……开什玩笑。」
「如果不是玩笑呢?」
也差不多该结束,于是对里绪和硝子使个眼色——两人没有出声,只用视线示意。接下来要试探直川浩辅和那个家伙有没有关系,在问出答案同时让他情绪激动,趁他失去理智时候由里绪虚轴小町发动攻击,等到救出皆春八重之后再开始反击。接下来只要抓住直川,然后——如果那个家伙真和那个家伙有关,这就是千载难逢好机会。
把兴奋之情藏在心里,嘴巴继续出言嘲讽:
「如果不是开玩笑呢?你打算攻击吗?用无聊虚轴、用自己个人就得不到虚轴……没错吧?因为你是没用垃圾,是个为学校考试就弄得自己气急败坏,就算这样还是拿不到满分垃圾……所以你不可能个人做出这种事。说吧,直川浩辅。是谁帮你?帮助你重建那个微不足道世界人是谁?」
总算撑起上半身大田敦也忍不住发问,肿起来脸上难掩惊愕。
「发生……什事。」
「不知道,里绪什也没做。」
城岛晶和柿原里绪摆出架势,眼睛看着对方。
但是浩辅无暇顾及这些,只能味惨叫。
这个疑问更让他表情变成惊愕。
这也是理所当然。因为被浩辅抓住,固定手肘关节又掐住脖子人质——皆春八重离开浩辅身边,步步往前走去。
浩辅举起自己双手。
「…………啊,咦?」
所有思考、疑问、愤怒、心思,全部从他脸上消失。
「……你!」
因为说中他痛处,大叫直川已经受不。
果然没错。
就在正准备指示里绪和硝子时候——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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