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洞还没补好,小心走哦。」
只见春生宛如跳房子般熟稔地越过凹陷铺石步道,绕进凉亭后侧。那儿有个小巧可爱花圃。
「现在这些花都快谢光吧。」
春生边说着,边摘下正待凋零花朵、摆在花圃角,接着她站在花圃旁边,不再有任何动作。
「春生小姐?」
(……那到底是怎回事啊……回去之后再问千广好。)
吉朗将烤蕃薯与三个壶刻在自己脑中笔记簿角,接着以手肘轻轻顶顶身边雅成,这才让错愕地看着春生他回过神来,继续问:
「那就别说吧。至于这个壶,之后到底怎呢?」
「这个就能带各位去看看。吉香,你看到之后也要用力想起来哦。」
「唔、嗯……」
忍不住大叫不只吉朗个。春生被这三人和声吓得缩起身,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他们。
「……雅成先生不知道还算正常,怎连你们都那惊讶啊……?」
「咦?因、因为那个……」
在吉朗遍寻不着藉口而支支吾吾时,雅成顺着春生话开口问道:
「这是到任之前事吧?能替解释这个『烤蕃薯与三个壶』事件吗?」
……?)
这个特殊词刺激吉朗记忆库角。
吉朗第次来到佐仓家时正值这个时节,他在庭院中打扫落叶时,曾向春生聊过烤蕃薯。
当时春生说组奇怪字眼,让吉朗只能随春生话锋打转,不过从此之后那组奇怪字眼就直悬在吉朗脑海里。
(好像是前前代在三年前做什……那叫做……)
大家都不知道春生要上哪儿拿出破壶,不过她是唯知道壶下落人。
三人忧喜参半地随春生走出房间、下楼前往后院。谜语寻踪与大围捕耗掉整个下午,太阳已贴近地面,即将没入西山。
年前,吉朗在佐仓家充当女仆时人手绝望地不足,除要打理当家周遭大小事之外,还得帮忙打扫宽广庭院。有次,他和春生为制造腐植土而将落叶集中到土坑里时,聊起「烤蕃薯与三个壶」事件。
但是这庭院中似乎没有任何与壶有关事物,他瞄瞄千寻与雅成,而他们也毫无头绪地摇摇头。
春生横跨广阔后院后,领着行人来到东南方四方亭里。现在想想,吉朗从未到过这里,只有在打扫庭院时稍微远眺过几眼。
吉朗以为春生定会替雅成回答,想不到她却脸色铁青,两手颤抖地盖在脸上。
「对不起!那种恐怖事……真说不出口……」
「恐、恐怖……?」
「因为那——啊——真不敢说啦,原谅!」
春生这时表情看似完全发自内心,不像是装出来。
「『烤蕃薯与三个壶』事件!」
「什嘛,明明就还记得。那时候用三个壶就是这种形状啊。」
「好……好像、是这样……吧?之后那三个壶怎呢?」
「之后是指……破掉之后?」
「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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