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说起话来总是语调轻快,但现在却显得疲惫不堪,看来旭伤势并不轻。
真琴尽力维持平和
「意外?他受伤吗P」
『是啊……因为想让他接受日本医师治疗,所以才回国。』
「是……这样吗。对他意外无所知,真非常惭愧。」
『是不曾向你提过,你也别太内疚。』
「那……您是想谈什呢?」
「那当然,小时候经常与旭兄玩在块儿,他曾让骑他马,也曾在他盛情相邀之下,现场观赏过马术比赛呢。」
真琴想起过去日子,不禁微笑。
旭是侯爵长子,比真琴年长六岁,是个常遭父亲抱怨窝在马厩时间比在家多爱马青年。在真琴刚开始懂事时,旭就已经在马背上驰骋。
想当然耳,几年后他开始在马术比赛上大展长才,抱回无数优胜奖杯。真琴曾想就近看他比赛英姿,而旭也让真琴如愿在靠近赛道位置观战。
只浅尝过马术真琴在那天终于见识到何谓人马体。人与马竟能如此团结心,往同目标迈进,令真琴十分感动。
里才深受贵公司照顾呢。们在书信往来上好像还满频繁,不过已经好多年没有像这样子讲电话呢。』
话筒彼端宫哈哈大笑。
知道商务专线他,是佐仓贸易其中处合作对象社长。两公司打从真琴父亲那代已有交情,尽管佐仓贸易大小风波不断,他也不曾变卦。在公事之外,两个家族也有长年亲交。
七年前,宫侯爵携家带眷地将整个生活及事业重心都迁往海外。虽然见面机会就此少许多,但他仍是真琴值得信赖商业伙伴,也是位好朋友。
「别来无恙?您那还冷吗?」
『说起来有点唐突,不过,能让旭在府上逗留几天吗?那位医生离老家那儿有点距离,而且还得跑好几趟,所以——』
「侯爵,快别这见外,晚辈欢迎都来不及,怎还敢让您拜托呢?请问两位现在所处地点是?」
『们下飞机后直接赶往医院,现在正在附近店里休息。』
「立刻派人过去,请您务必与旭兄同光临寒舍。」
『……感激不尽,这真帮个大忙。』
旭与侯爵同赴外之后,与真琴之间虽不常往来,但真琴总是乐于透过宫得知旭在海外优异表现。
「当年旭兄相赠马匹照片都还摆在书房里呢。」
『这样啊……马照片……』
「侯爵……?」
『其实在个月前,他在比赛上出点意外。』
『不会,天气好得很。老实说,刚刚回到日本。』
「这样啊,是为公事?」
『……可惜不是,有点重要事想找你谈谈。』
随着宫语气急转直下,真琴表情为之沉。过去个月来,宫突然不再与真琴有任何直接联系,但两公司间业务依然正常运作、毫无延滞。这反倒使真琴开始担心他是不是在事业外有所变故。
『你还记得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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