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回答,隐秘植物园安静得只剩下草木被风撩拨声音。
“还是刚刚不小心亲到你时候。”卫桓伸手碰碰云永昼侧颈,凝视着他眼睛。
云永昼握住他手。
“见到你时候。”
光斑先步贴上卫桓发红嘴唇,内里湿润泛起甜美亮泽。
不知是因为悬浮花朵散发出来浓郁香气搅乱他思绪,还是因为他思绪早就乱,云永昼没能继续坚持下去,他稍低下头,用自己嘴唇轻轻碰碰那个直勾着他下落唇,比花瓣还柔软。但他只是碰下,然后分开。可这下几乎就已经让卫桓心抓狂,心脏猛烈地撞击着单薄肋骨,血液加速流淌,在这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出湿朦朦热度。
他抬抬重睑,望向云永昼,这张清冷脸孔像张禁令卡片,过分漂亮又过分冷淡,亮出来瞬间就像是在逼退,不许靠近,禁止触碰。
但他偏偏就是个不受管束混不吝。
他不仅要靠近,还要撕这禁令。
卫桓头顶在粗粝树皮上,微扬起脖子碰下云永昼嘴唇,唇瓣像是打湿两块草莓软糖,贴近和分开都是黏连,干脆不,只能藕断丝连。
“你回答啊。”卫桓尾音特别轻,又拉长,就像此刻悬之未落花。
“想吻你。”云永昼气息不太稳,说完这句胸膛便像海浪那样起伏。
卫桓终于得逞,脸上得意藏都没处可藏,他又像刚才那样吻他下,嘴唇始终没有彻底合上,“什时候想?”
云永昼不说话,冷性子表达始终有个极限,他已经快到自己极限。卫桓很清楚,清楚云永昼性格也清楚答案,所以故意用诱导询问方式勾出他最后底线,“是叫你老公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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