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凌空听着这话，眼前竟开始出现过去那些可怕
回忆。
可他当时不过是个孩子，又被母亲藏
起来，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什
，他只感受到各种各样妖气，还有人血味道。
血，满地血。他逃回去时候连
具尸首都没能看见，全部被这些妖带走。
但他不知，是那个时候自己灵力还不够，又或者是记忆发生错乱，他似乎真记不起那些妖气究竟有哪些。他只记得，当他隐姓埋名隐匿除妖师身份在凡洲活下来时，所有人都在议论，人类没有除妖师，以后只能任妖族宰割。
在这漂泊无依二十年间，他亲眼看见妖域将九凤视为英雄，只因九凤卫青云灭除妖师族。他们厉氏族死无全尸，只留下他个血脉，可九凤却像英雄样活着。
师厉凌空面前，见此情形，云永昼也暂且收光刃。
“父亲，
知道辈子也还不完您养育之恩，但是九凤同样对有恩，如果当年不是他在边境峡谷救下，后来都不会遇见您。”他低垂着头，语气有些哽咽，“那个时候他身处敌军战场还愿意救命，就凭这点相信他不是那种虐杀人类妖，他和他们不样。何况，当年事与他也没有关系……”
这幕谁都没有想到，包括卫桓自己。他到现在都记得在空童酒馆时候莫童对他不理不睬样子，没想到他直记得这件事。
“给起来。”厉凌空沉着声音，怒火未消。莫童低声应句，从地上起来，仍旧低着头，没有看卫桓。
“你全族被灭，知道你心中有仇，但当年事有很多疑点，父亲只不过是替人背锅。真正背后黑手祸水东引，把你当做灭九凤族刀。”卫桓开口，“如果们现在还要继续相杀，就是再次落进他圈套。”
他不甘心，这种恨意已经成他惨淡人生唯支撑，他
“你说有幕后黑手就有幕后黑手？”被戳穿仇恨厉凌空冷眼看着卫桓，“那你告诉，当初真正带着那些山海妖去杀全家究竟是谁？！”
卫桓时语塞。
他现在还不确定，他没办法直接说出口。
清和看着厉凌空眼色开口，“现在还没有查出真相，但很明显已经近在眼前，只要你愿意冷静下来结合两方证据起去查，定能查出来。讲真，知道您灵力深厚，但现在这里有这多妖，哪个不是大妖怪，连金乌都在这里，如果真放手去杀，以寡敌众你未必能赢。可现在九凤希望能和你谈，已经说明诚意。”见厉凌空表情并未发生大变化，清和继续道，“您仔细想想，当年灭族时候您真见过九凤，感受过九凤妖气？”他人类身份让厉凌空少些许敌意，只见他眼神怀疑地看着清和，并没有更多举动。
“或许是因为年纪太小当时并没有什印象，但您是除妖师，应该对九凤族攻击方式非常熟悉，您死去族人真是因为受风之力伤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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