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黑手心思之缜密，令卫桓胆寒。
“
现在彻底确定
。”卫桓握紧手中
纸签，看向云永昼。
“就像珏老板说，拥有占卜术妖怪已经是寥寥无几，何况与父母相识，又在山海身居要职，解天下妖怪特性和能力，美名远扬灵妖，可以获取他人妖力能力，这些附加条件拼凑在
起，只有个答案。”
云永昼点头，“白泽。”
他早怀疑过山海校长，只是他做事实在太过缜密，唯露出马脚就是大选时站队，何况白泽和九凤关系人尽皆知，当初卫桓因为叛变而整个妖域指责，白泽也没有将他从山海彻底除名，这样做法，更是不会引人怀疑。
瞳是最珍贵东西，”他对上卫桓眼神，“还因为传说中，初代金乌为凤凰招魂时候，也是献祭羲和之瞳。”
听罢这句，卫桓头皮有些发麻。
“可是他失败……”卫桓喃喃自语，“羲和之瞳没能救回凤凰，最后像是转世样托生在你身上，你又用它找回……”
初代金乌与凤凰，云永昼和他。
他们明明是分立个体，命运却像是个圈，兜兜转转完成既定使命。
他甚至怀疑，当初自己去往无启，也是他迂回某种引导。
“真是他。”卫桓冷冷笑笑，紧紧地握住自己胸前折丹角，这是当年白修诚送给他礼物，希望他可以借风神之灵，辈子像风样自由。
可也是他，看着自己步步走入死亡圈套，看着云永昼为招魂而献祭，等着他重生归来再次进入山海，逐渐恢复能力，朝着获取凤凰之力不断地靠近。他活像个傀儡，在白修诚操纵下点点走到他既定目标地，完成这出精彩绝伦连环局。
最终把自己与生俱来真正天赋献祭给他，完成出生以
卫桓握紧自己手，他始终不相信自己有凤凰之力，“你说，有几个妖域孩子从小不是听着凤凰传说长大，凤凰之力是多强神力，能支撑起整个昆仑虚，滋养这
多大妖怪妖灵。”
云永昼当然明白，他不仅明白，而且终于找到最重要那块拼图。这太微妙，如果卫桓七年前没有离世，这个占卜纸签永远不可能被打开，而他如果不死，也没有可以继承凤凰之力可能，辈子做个闲散大妖怪。
原来切都是场精心密谋局。
“他知道只有死亡才能激发出隐藏在你身上凤凰之力。”云永昼冷静开口，“所以他早就为你决定好你命运。”
卫桓也终于明白。哪怕他出身于大妖怪之族，可与暗潮汹涌权利之争来说也不过是枚身不由己棋子，为什会被如此特殊地对待，偏偏要将他置于死地，还要给他安上反叛污名。恐怕为就是他旦真知道占卜真相，真获得凤凰之力，他也可以集整个山海整个妖域怒火，以正义之名将他能力抽走，据为己有。个反叛者不会有队伍，有党派，他永远孤立无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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