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对正义和善良感兴趣。大家喜欢看英雄失格，喜欢天才陨落，喜欢阴谋与反转，喜欢意气风发之人折去傲骨，喜欢纯白
东西染上脏污。
这才刺激，才符合看客心理预期。
卫桓抬起头，语气沉重，“
是他们唯
个成功存活下来试验品，所以，现在根本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在暗处盯着，到真相浮出水面之前不可以轻易,bao露自己身份，这很危险。”
说着他仰头看向身边扬昇，“而且这件事知道
卫桓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想到
更为确切例子，“七年前那场战争记忆也是模糊。”
“脑子里，死前那些画面都是零碎片段，只记得被人类军队围攻，连翅膀都被炸掉，他们用武器全部是专门针对妖，和们之前遇到武器都不样。”
扬昇面色凝重，“是，你和父亲遇到武器都是那个时候人类研发出最新武器。但是后来妖域军队还是用数量取胜，他们武器没有大范围杀伤力，最后还是惨败。后来傀儡派就上台，再也没敢发动战争。”
听到这里，卫桓觉得有点奇怪。
他死就死，可死后让他背上叛敌罪名……这究竟对谁是最有利。
道应该怎
解释，卫桓想又想，“现在理不出头绪来，可越查，越发现这里面水真很深，揪着个小线索摸下去，又出现更多谜团。”
扬昇开口，“你睁眼，就已经在这个人类身体里？”
“对，你之前在病房里不是说你在调查这个人类身份，你查到吗？”
扬昇摇头，“这个人身份很难查，试很多方法都没有找到，感觉是有人刻意抹去他痕迹。”他看向卫桓，“说不定就是为把你妖魂弄进去才这做。”
卫桓脑子很乱，干脆蹲下来，埋着头，“老实说，虽然活过来，可是总感觉记忆是缺失。”
“傀儡派上台之后，签订和平条例，里面严令禁止他们在凡洲研发新型武器。”扬昇冷笑道，“可就所知，他们把所有东西都转移到暗区。”
“对，就是从暗区研究所基地逃出来。”卫桓想想，“记得这些，但是根本不记得交出过战徽，也不记得被关起来，那个视频里，那不是。”他说完又有些不确信，“也不知道那是不是……”
扬昇陷入沉默，他当初研究过那个视频，确没有后期制作痕迹，但是定有问题。他心里直默认是他们杀卫桓，抢走战徽，伪造视频。
但是他信，别人不信。
现在这个世界，人们只相信自己希望看到东西。
扬昇双臂环胸，“什意思？以前事你都忘吗？”
卫桓摇头，埋在膝盖发出声音瓮声瓮气，“没有，记得们之间所有事。”
扬昇松口气，“那你忘什？”
“不知道。……总觉得有些事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尤其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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