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变得过于沉默，云永昼低声开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卫桓其实原本已经想好
答案，可话到嘴边却又变，“你应该知道
。”
在侧面肋骨处系好纱布，他抬头，正巧对上云永昼眼睛，“云教官，血契不止可以感知对方位置，还有疼痛，对吧。”
那双琥珀色瞳孔清透到能清清楚楚地看见措手不及情绪，也能看见那张陌生不属于他脸孔。
他情绪忽然间低落下来。
默认让卫桓给他处理伤口。卫桓总是无时无刻出现在他面前，让他独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只要停下来，满脑子都是卫桓喊着“小金乌”声音。
慢慢，他也成热闹中心
员。
偶尔卫桓自己也会有够不到伤口，明明有更合适人选，却总是特意让云永昼给他搭把手。
不过他每次弄时候都很痛，卫桓总是龇牙咧嘴，但又笑嘻嘻说自己故意，其实点也不痛。他说话总是真假半掺，对云永昼来说很难分辨，所以每次都尽量放轻放缓。
卫桓也发现，所以到后来他也不再刻意逗他，以免让他过于紧张。
刚才那刻，他居然很认真地在思考云永昼喜欢上这副人类身体可能性。可不知道为什
，当他这样想，心里居然会有些难过，这让他感到困惑。
明明他不喜欢男人，不喜欢云永昼。
胸口闷闷，很陌生情绪在操纵他。
云永昼张张嘴，想解释些什，可又次让他夺走先发制人时机，“还有……”
“可以解除吗？”
记忆褪去，卫桓抬眼看着面前人，虽说过去七年，他成熟很多，也成为学院内雷厉风行教官。可无论什时候看云永昼，他都总是会陷入错觉，感觉他还是当年那个性格古怪沉默少年。
可他不知道是，在他想着过去时候，云永昼同样也在回忆，过去战损时相互疗伤经历，让他直到现在，闭上眼都可以描摹出卫桓身体。
利落下颌线条、修长精瘦肩颈线，锁骨上蓝色九转凤纹，微凸肩胛骨，还有他低头专注上药时会微微颤抖睫毛。
“抬手，
给你裹下。”
云永昼不自然地抬起自己胳膊，任由卫桓拿着长长纱布，贴着他胸口皮肤绕到背后，双手环绕着他身体，从后背再交叉回来，就这样缠上圈又圈，用与拥抱无限贴近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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