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站在碑前小心地向他招手，卫桓小跑过去，仰头在碑前站定。英烈碑上刻着亡者
姓名和逝去年月，他按照年份依次往下，找到
当年那场战争时间，他满脑子都是自己名字，
行行对应遍。
怎
回事。
卫桓眉头皱起，他翻来覆去地查看，始终没能在那时间段死亡名单中找到最熟悉两个字。
怎可能，这不可能。
他想飞上去，看得更近更仔细些，可他早已没有翅膀。
他远远地望着那块高碑。想到自己名字刻在上面，他心里就涌现出复杂情绪。
“你想进去吗？”
身后响起熟悉声音，卫桓转过身，看见自己过去死党扬昇，他努力地掩饰自己情绪，没心没肺地笑起来，“欸？是你呀！哈哈好巧。”
说完他又尴尬地转身，“
就是看看，随便看看。”
“你虽然没有来扶摇，但也已经入学。”扬昇站到他身边，抬手挥，卫桓面前结界上出现个与他差不多高椭圆形空洞。
“说起来，刚才过来时候看到扶摇学院英烈碑……”
卫桓愣下，手指僵硬。脑子里不合时宜地开始闪现战场上混乱、血腥场面。
“听学长说，碑上已经有差不多六七年没有新刻上去名字。”景云低下头，”希望以后也不会有。”
卫桓忽然开口，“想去看看。”
景云面露难色，“可你是人类……”
目光行行紧盯着碑上刻下笔划，卫桓感觉自己浑身发冷。
景云发现他肩膀轻微颤抖，他疑惑地开口：“阿恒，你在找什吗？”
卫桓转过身，努力地表演出云淡风轻事不关己姿态，看向昔日好友。
“听说们那儿人说，七年前九凤也死在战场上。”他甚至笑着，脸懵懂，“好奇怪呀，怎上面没有他名字？”
扬昇脸上如既往轻松神色，在
“进去看吧。”
他踏进去，正要说谢谢，忽然想到自己身份。
“你是想让看看多少妖死于和人类战争里吗？”
扬昇微微摇头，“你想多，没有让你忏悔意思。人类也好，妖怪也好，大部分都只是无辜牺牲品而已。错不是你们。”
卫桓看着他侧脸，总觉得他还是多年前扬昇，可他又不确定，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东西已经改变，朝着不可逆转方向改变着。
没错，没错。卫桓垂下眼，他现在是个人类，英烈碑上名字有大半都殉于战场，死于与人类苦战之中。
看见卫桓这样，景云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们试试？”
来到英烈碑前卫桓这才发现，这里和当初自己在时候发生不小变化。当年山海并没有在每个学院英烈碑前设立结界，而如今，这里只对学院内部学生开放。
两人站在结界前，景云轻而易举地就迈步进去，卫桓看着隐隐约约蓝色，伸出自己手触上去，阵刺痛将他逼退。
“进不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