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冈说着话,表情变得越来越凝重。大概是想起往事吧。
「有天,自称是她父亲人突然来找她,说是要让她去就读熟人经营学校,但是不准再跳街舞,她好像强烈反抗。当时她经常为此离家出走,似乎是跟母亲吵架
「好几回?你意思是,被赶上警车不是只有次?」
刈谷惊讶得瞠目,澄冈首次将视线看向刈谷,露出微笑回答:
「是啊。可是,警察每次都很快就释放们。不知是第几次,凛对着警察怒骂什:『你们是被那个男人指使吧!』然后警察就吓得要命。老实说,当时们心想警察真没用,打从心底轻视他们。觉得他们不管来几次,们也不怕。」
这时,刈谷发觉澄冈微笑是种自嘲。澄冈靠上沙发式座椅,仰望天花板,继续说道:
「不知从几时开始,们跳舞时偶尔会有些怪人来骚扰,然后有几人因此被警方逮捕。当觉得事情太没道理时候,谣传键哥店有警察出入……也忘开始是听谁说。听到键哥店关闭,放学后就冲去探究竟,可是那时铁门已经拉下来。们去询问阿泷原因,可是他也不清楚,因此们只好先聚集起来。当时凛样子很怪,她说切都是她错,虽然们不明白她意思,但是等她冷静下来,就跟们说原因。」
「不,怎说呢,警察是有跟问话。他询问住址跟电话号码之类,以为警察要联络家长,可是事实并非如此,立刻被赶出来,其他人好像也样。大家个接个进去好像叫质询室地方?们都进去那个很怪房间,然后马上就出来……只有凛例外。」
澄冈只说到此,他盯着桌面处猛瞧。不,或许他并不是真在注视桌子。
「除水户野以外人都立刻被释放吗……」
寺城盘起双手,刈谷敦促澄冈:
「在那之后,你们常去上课舞蹈教室歇业吗?」
此时澄冈再度看向刈谷,然后再看看寺城问道:
「你们知道她家事吗?」
「还算清楚。她父亲是有头有脸人物,跟地方警察关系不错;还有她是由母亲手带大。」
寺城答道。澄冈轻轻咋舌骂道:「是啊,就是那个混帐。」
「们都知道她没有父亲。她偶尔会抱怨,说她原本打算国中毕业之后就去工作,可是母亲很啰唆,叫她定要上高中,明明家里就没钱啊。」
「倒不算是去上课。那里是阿泷学长开教室,啊,阿泷是们街舞伙伴之。那个学长经常教们街舞,也曾经掏腰包请客,加上凛又经常粘着他,让们常常开玩笑,叫他们干脆凑对交往。」
「他叫什名字?」
「名字?啊啊,抱歉。想看看他叫什……因为们都是直接叫他键哥,所以忘本名。」
「那你记得那位键哥舞蹈教室歇业时事吗?」
「……不太清楚详情。不过,歇业是在们坐上警车好几回之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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