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鼻子酸,手指摸上那尊雕塑。
在这短短十天,他似乎第次感受到属于家人温暖。
尽管来得实在太迟。
处理完所有事务,夏习清暂时将藏品都放在习家保险库里保存,准备等到艺术馆开业再做打算。葬礼那天,夏
听见外公叫着母亲小名,夏习清心头酸,伸手握住外公手。
习晖在旁边看着,又扭头看向放在那个不自知表侄,“表弟,你没事儿就下去喝点茶吧,这些天干守着,真是辛苦你。”
“你!你们这是为谋习家财产!”
“谋?”夏习清抬头,“是外公亲外孙,”他又转头看眼习晖,“这是外公唯个儿子,您是哪位?”
被夏习清这怼,那人脸上青阵白阵,半天也吭不出句话。
纪不大孩子,八成也都是那些亲戚带过来小孩儿。夏习清很少来习家,最近次都是出国留学前,认识他亲戚少之又少,跟不用说这些孩子。
可他最近可是网上流量之,这些孩子没有不认识他,见到夏习清先是愣,然后相互间窃窃私语起来。
夏习清半低着头,理理袖口衬衫纽扣,只当什都没听见,等到里面医生出来,直接走进房间。
习老爷子床俨然成家庭病床,他苍老脸上满是沟壑纹路,但穿着仍旧讲究,即便是卧病在床,脸上还带着呼吸机面罩,狼狈如此,也存着最后那份老艺术家风骨。
他旁边站着个年纪约四十岁男人,穿得倒是名贵,他斜眼看眼夏习清,不客气道,“这又是谁进来,管家,把他请出去。”
习晖打电话叫人,上来把这些不相干又不甘心亲戚们统统请出去。
习老爷子律师也到家里,趁着清醒,他们清点所有藏品、流动资金和不动产。
夏习清很清楚习晖目,“只要藏品和艺术馆,其他资金和不动产都给你。”习晖见他这直接,也就不藏着。直到习老爷子走那天,夏习清直都在他床前陪着。他从来没有陪过个长辈这久,没想到唯次有机会竟然是这样场面。
习老爷子走那天,让夏习清推着轮椅带他去个房间,里面放着个石膏雕塑,是个面容姣好女人,抱着个漂亮婴儿。
“这是……亲手……在你出生时候……”外公连连咳嗽好几声,喘着气勉强续道,“早就该送给你……”
夏习清笑下,侧过头去看习晖,还没开口,习晖便解释道,“这是爸爸表侄。”
“表侄?”夏习清眼神飘过去,语气悠然,“还以为是又多个亲舅舅呢。”
对方明显是被这话狠狠刺下,眼睛在夏习清和习晖跟前转着。夏习清也懒得给他脸,拉张椅子慢悠悠到窗前,大大方方坐下来。
卧病在床老爷子似乎是听见声响,睁睁眼,看见夏习清脸,恍惚间像是看见自己女儿。
“昕儿……昕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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