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酒喝得有点多,加上重感冒,脑子昏昏沉沉,头重脚轻。几个人开间中包,里头昏暗得很,周自珩进去就跟服务员说多开几盏灯,反倒被紧挨着他坐下宋念调侃,“怎,你怕黑啊,这大屏幕还不够亮?”
周自珩没说话,看着夏习清跟在杨博后头走进来,屁股坐在角落,似乎也没有多大不适反应。宋念是个活跃气氛,唱好几首欢快
“吃饱,头疼吃不下太多。”夏习清低头认真剥虾,两丛又密又长睫毛垂着,遮挡住眼睛。
耳边是宋念和导演们声音,可周自珩双眼睛就这盯着夏习清手,那双纤瘦又骨节分明手,给自己画画手,如今在给另个男人亲昵地剥着虾。
“头疼?”杨博也注意到之前夏习清直打喷嚏,于是摘手套用干净手背抵上他额头,有摸摸自己额头做参照,“觉得你有点发热,是不是感冒低烧啊。”
夏习清摇摇头,把装着虾肉碗推到杨博面前,自己摘手套扔在边,“吃吧。”
杨博笑得像个小孩儿,“谢谢~你真厉害。”
不喜欢她,看来都是扯淡。哪个男人会忘自己心里白月光白玫瑰。
得不到才是最好。
宋念点点头,“所以你后来直拍戏,也是因为她?”
“开始是,找不到她,就想着如果直拍戏,到所有人都认识地步,她会不会有天在电影电视或者网上看到,想起就是那个男孩儿。就好像人们在夜晚抬头,最亮那颗星星定会被记住。”
周自珩说着又低头喝口茶,“不过这个念头也放弃,觉得拍戏对来说事实上是种表达方式,有更重要意义。”
“那是,吃虾都可以不剥,扔嘴里直接吐壳。”
周自珩看着两个人你来往,后槽牙都要咬碎。
他觉得今晚纯粹是自己给自己下个套。
夏习清是不会吃醋,他其实根本都不在乎,嫉妒到发狂人只有自己罢。
顿饭吃俩小时,宋念又嚷嚷着去ktv,杨博在后头开口,“习清有点发烧。”可他底气不足,声音也不大,没人听见,夏习清也抓下他胳膊,“没事儿,正好去ktv坐坐,别扫大家兴。”
说半天,周自珩也没有提自己变心事。倒不是说出来破坏他痴心形象,难以启齿,只是他就是想梗着,梗着自己也梗着夏习清。
宋念听得感叹几声,“真是好男人啊。”她喝点酒,那张漂亮脸孔上泛起红晕,手腕搭上周自珩肩膀,人也倾倒过去。
周自珩没有推开她,他感觉到宋念频频示好,傻子也能感觉到,不然导演也不会替她说话。
女士香水气味令他晕眩,周自珩目光转移到夏习清身上。
此时夏习清显然已经从初恋话题里抽身,咳嗽几声,又侧过脑袋跟杨博说话,“你都没吃多少,给你剥。”杨博觉得不好意思,“别别别,你吃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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