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飞哥你去吧,会儿助理过来。”周自珩手在夏习清肩头点点,“再说,这不还有个本地人嘛。”
就这样,昆城和飞哥被周自珩说服,两人起下楼,脚步声渐渐地听不见,周自珩关上那扇锈迹斑斑铁门,刚要转身,就被夏习清给推到门上。
“你在打什主意?”夏习清把手里帽子向后扔,扔到身后灰绿色布艺沙发上。他手掌很烫,烙铁样透过胸膛直达心脏。
终于没禁忌,周自珩低头看向他被修身上衣裹住精瘦腰身,把搂住,距离下子被压缩,两个人之间闷热空气都像是被排出去似,隔着潮潮布料皮肉相贴。
“打你主意。”
都只够个人活动范围。
整个房子唯光源来自于卧室个小窗户,窗户下面摆着排小多肉,绿绿很可爱。
进屋子,那股子闷热感活像是层保鲜膜,透明但不透风,将周自珩死死地盖住,他拎起衣服领子忽闪忽闪地扇好几下。
“差不多就是这样,其实原房主还是很爱干净,是个外来务工小伙子。”昆导笑起来,“人特别实诚,说多给他点钱,因为可能要重新装饰下嘛,他死活不要,们还是多给,那孩子高兴得要命,个劲儿跟说谢谢。”
夏习清试着把这个小房子和剧本里江桐住所对应起来,这种感觉很奇妙,好像是刻意挤进个安全小模子里,把自己变成另个人。客厅茶几上有个落灰小风扇,他坐到沙发上正对着它,摁开关。风扇吱呀呀地转动起来,风力不大,总好过没有。
夏习低头,将他搂住自己手弄开,“做梦。”说完他自顾自地走到浴室,声音传来时候带着黏连回响,“冲个凉,身上太黏。你现在就给小罗打电话,让他来路上买点吃,很饿。”
话说完,他伸手准备锁上浴室门,才发现那个沾满铜锈栓子根本挪不动,试好几次都锁不上。
只骨节分明手扒住门框。夏习清抬眼,对上周自珩桀骜不驯又带着点儿痞坏笑。
“也很饿。”
说完他挤进来,逼仄浴室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周自珩视线黏在夏习清身上,看着热流掀起他额发,看着他伸长脖子去迎接风到来,汗湿头发粘在嘴角,被他用手拨弄开,可他却无暇顾及黏在修长后颈碎发。
这幕,带给周自珩股充满烟火气性感。
“哦对,和拍摄组人还要开会,起去外面取夜景,你们俩留这儿还是回酒店?”
还没等夏习清回答,周自珩就擅自做决定,“留下,想对着剧本找找感觉。”说着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边坐下,把揽住夏习清肩膀,“习清跟起吧,等完事儿给小罗打电话接们回酒店。”
飞哥听把钥匙往他手里塞,“那这个给你们,老婆刚刚还给打发短信,催去接小孩下辅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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