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习清额头满是细密汗珠,嘴唇烧得又干又红,微张着,他似乎不愿意看到自己,用手背搭在眼睛上,胸口剧烈地起伏。
周自珩从冰箱里拿出冰水,拧开盖子递到他嘴边,“喝点水。”
极度渴水夏习清侧过脸,用那双烧烫手抓住周自珩手,冰水从他嘴角流淌出来,浸湿锁骨白衬衣。周自珩眼就认出来,这是他和夏习清第次相遇时他穿那件衬衫。
瓶水很快被他喝光,夏习清症状
看见夏习清撇过脸,耳廓都是不正常红,周自珩下车,干脆直接地将夏习清抱出来。
“你……放开……”
周自珩只当什都没听见,大步流星朝电梯走去,夏习清极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没剩多少力气手推搡着周自珩胸口,“放开……”
电梯里狭窄而安静,夏习清异常喘息显得分外明晰,周自珩怀抱里充满他气味,他惯常使用清淡香水在这刻都发酵出绮丽气味,紧紧地,像张密不透风网,将夏习清缠住,只有那些不可言说**从网格中溢出来,如同粘腻蜜糖。
而他无处可逃。
看到夏习清时起歪念就……”
周自珩听不下去,想挂电话,但是赵柯又开口,“自珩,这个药没解,而且是专门用在那些没有那方面性经验直男身上,你……你不然找个人帮他……”
本来这些话说出来就够让人难以启齿,赵柯躲着阮晓压低嗓子,眼皮子都在跳,谁知道话还没说完周自珩就把电话挂。
这都是什事儿。
把车子开进车库时候,夏习清终于从钝痛中醒过来,他眼睛都是花,视野里切都重影。他无力地转过脸,看到是周自珩侧脸。
眼睛烧得发痛,看着周自珩准备就这样将他带回自己家里,那把割着理智钝刀子下子捅到最底,夏习清几乎是用乞求语气。
“要回自己家……”他手死死抓住周自珩胸口衬衣,声音发抖,“……被下药……你放开……”
“知道。”周自珩打开自己家门,没有再多说句,将他抱到沙发上。
他知道赵柯是为自己好才会说那些话,他也不是没有想象过和夏习清有更进步进展,但绝对不是这样子。
可如果像赵柯说那样,光是想象那个画面,周自珩觉得自己会疯掉,会彻底崩溃。他已经积压太多黑暗情绪,随时可能失去夏习清念头日复日地折磨着他。每次夏习清靠近自己,亲吻自己,胸口就有柄匕首,刀刀剜着他心脏。
“周自珩……”
开口声音都不对,沙哑又粘腻,完全不受他控制。
周自珩停下车,握住夏习清手,又焦急地摸上他额头。
真是他,真是周自珩。
夏习清松口气,可很快,仅存那丁点理智又让他想逃。现在这副毫无尊严样子,被谁看见都好,他就是不愿意周自珩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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