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不方便？”
“上你家……学？”
“嗯，”贺丞逸点头，“需要
器材
家都有。你方便吗？”
邹瞬猛地站
起来：“方便！”
那个，”邹瞬又举起手，“能不能换
个奖励啊？”
这个要求很赖皮，但贺丞逸并未提出任何异议。他对着邹瞬点头：“好啊，你说。”
“你上次只教最简单，”邹瞬说，“还想学点进阶！比如……拉花什
！”
贺丞逸想会儿：“可以是可以……”
“有但是？”
“在你上班时候教，有点影响工作。”贺丞逸说。
邹瞬顿时僵住。严格来说，他是在带薪学习，确实厚脸皮。
“你现在上课忙吗？”贺丞逸突然问道，“快期末吧？”
“还行，”邹瞬说，“这学期课程比较简单，没什问题。”
贺丞逸点头，接着移开视线不再看他，问道：“那……你要来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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