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方默说。
许熙然抿住
嘴唇，惊讶地看着他。
方默
把拉住他，用力摇晃，大声开口：“好啊！好
啊！”
“真？”许熙然面露喜色。
方默疯狂点头。
这是
肺腑之言。”
“听着呢。”方默看着他。
“首先，绝对绝对没有不愿意意思，”许熙然真诚地看着他，“但为大家身心健康，为长久稳定发展，为公平公正，为共同创造美好未来，能至少轮流吧？”
“啊？你在说什
？”方默有点回不过神，“轮流什？”
许熙然抬起手，缓缓伸出食指，指尖朝向天空，小幅度地戳两下：“上面。”
许熙然见状，长舒口气。他拍拍自己胸口，还咽口唾沫，才又试探性地问道：“那今天……”
“你先，”方默做个请姿势，“您先请！”
许熙然对他眨巴两下眼睛，露出腼腆笑容：“啊呀你怎这客气，让人怪不好意思。”
他说完，不等方默回答，又立刻说道：“那就……却之不恭对吧。”
方默抬头往上看。
看半秒，突然回过神来。
“……你想在上面啊？！”他大声问道。
音量过于爆炸，顿时周围人纷纷回头。可方默暂时没空在乎。他目瞪口呆会儿，又重复次：“你是不是想在上面啊？”
许熙然似乎对此感到十分羞耻，表情纠结无比，满脸难以启齿，声音压得特别低：“也不是想勉强你对吧，就是商量下……那个……至少也人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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