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点
点头。
他觉得方默很神奇。平日里这样大胆直接，偶尔却会羞到眼泪直流。找不到标准。
方默又说：“所以
有点痛也不跟你
般计较，比你大度。”
许熙然忍着笑：“那还真是谢谢你哦？”
方默也笑，勾着他
手指微微用力：“还是陪起睡吧？”
许熙然动作僵。
“刺刺那种痛，还涨涨，”方默说，“你好过分啊。”
许熙然脸顿时就红。
“是不是很喜欢？”方默问。
“咳，”许熙然为掩饰尴尬刻意清清嗓子，又侧过头去，才轻声承认，“嗯。”
然哭笑不得。
“你之前到底为什
不愿意？”他问。
方默看着他嘿嘿笑，不说。方默面颊此刻依旧红红，也不知是因为那点热度，还是在不好意思。他表情中带着几分小小得意，跟方才被欺负得哭个不停判若两人。
许熙然在很多时候都弄不明白方默究竟在想些什。
他度以为，方默说不定真小到令人难以启齿，又或者干脆畸形缺个蛋蛋什。他都想好，不管看到什都要告诉他点也不奇怪好得很，跟他胸样可爱。
许熙然在床沿坐下，说道：“你睡，坐在这里陪你。”
方默没辙，假假地叹口气：“好吧。但你定金已经收下，答应事呢？”
许熙然心里咯噔下。
“答应事呢！”方默再次强调，“那们什时候去？”
许熙然冲他露出个尴尬无比笑容：“当然记得，等你病好再说。”
“你这也说喜欢那也说喜欢，”方默用撒娇般语气抱怨，“就是不说喜欢。”
许熙然脸烧得越发厉害。他有些郁闷，为什方默那时候只知道哭。要是他当时就这撒娇抱怨，自己肯定能顺势毫无阻碍地回答他，喜欢你，非常喜欢你，爱你。
现在才问，就让人很不好意思。但方默想听，他只能努力克服。
许熙然吸气，再呼气，接着用比方才更小声音说道：“喜欢你。”
方默捂着被子笑会儿，把手从被子侧沿伸出来，勾住许熙然指尖，然后用比他大得多音量说道：“也喜欢你。”
但那看起来实在正常过分。许熙然认为那甚至比起般男性要更漂亮些，跟他身上其他部分皮肤样比寻常人更白净。至少比许熙然自己白净。许熙然很愿意有机会多碰碰。
只是现在不方便。许熙然理念，发烧就应该多喝热水，再好好睡觉，少折腾。
“陪起睡，”方默理直气壮地说，“真病，头痛难受，特别需要你躺在边上。”
许熙然伸手揉他短发：“等你好，想怎样都行。”
方默眯着眼，用额头主动蹭他手，然后说道：“胸口也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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