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哭笑不得：“你神经。”
“又不是没弄过，”方默被捉着，并不挣扎，只是扬起脸来，鼻尖在许熙然脸颊上来回蹭，“不要害羞嘛。上次感觉不好吗？”
许熙然尴尬地咳嗽
声，不说话。
回寝室
路上，他们总是手牵着手。晚上人少，天色也暗，看不清路人长相，比较安全。许熙然觉得就算看清好像也没关系，反正认识他俩人早就默认他们在谈恋爱，不认识随别人怎
想都没关系。也不是什有伤风化举动，就不避嫌。
但接吻还是要挑没人地方。比如，他们喂猫那个小花园。
已经入冬，到晚上气温降低，会有点儿冷。但搂着亲会儿，身体又会变热。
小花园长椅没有靠背，而且窄。方默喜欢岔开腿竖着坐，正面对着许熙然，然后微微仰起头来跟他接吻。他皮肤白，红起来也快。原本偏淡唇色总是很轻易就被吮出艳丽色彩。配上他眼神有些迷蒙样子，看起来特别纯也特别撩人。
可他动作总是不老实，亲着亲着手就往不规矩地方挪。
许熙然彻底没人能商量。邹瞬不行，以他和方默关系，绝对转头就把自己出卖，许熙然信不过。
但好在他上次说想要点点慢慢来，方默答应过后平日里表现得勉勉强强还算是规矩。
临近期末，往日学习态度并不算太端正两人不得不猛抱佛脚，能用来谈恋爱时间立刻变得稀罕起来。刚从朋友进化为恋人，再勉强也想见缝插针黏在块儿。他们还是每天都会见面，起吃饭，起泡图书馆和自习室，有机会就往对方寝室跑。
许熙然以往度觉得自己跟方默平日相处模式除没有亲亲抱抱外与谈恋爱也无甚区别。现在发现，亲亲抱抱实在太重要，是最本质区别。
时常在起，可大庭广众之下不能亲热，憋得难受。
虽说不是光天化日，也算是幕天席地。许熙然被他揉揉按按半天没舍得阻止，等拉链扣子被解开终于知道要喊停。
“你别胡闹，”许熙然尴尬地捉他手，“被人看见怎办。”
方默笑得特别甜：“没人看。”
许熙然不理他，手制住他手另只手艰难地整理着装。
“你好不人道啊，”方默视线落处也不规矩，“它想
，它都起来和打照顾。你怎忍心拆散们啊。”
方默嘴唇永远都是副很好亲样子。许熙然不止想亲嘴唇，也想亲别地方，还想把他搂在怀里，闻他身上味道。偶尔在自习室并排坐着时候，许熙然会趁着旁人不注意把手和方默扣在块儿。
方默极少数时候会反抗。他会把手从许熙然指缝里抽出来，挪到许熙然大腿上，来回摸。
这让许熙然学习效率变得极其低下。
他对着方默抱怨：“再这样不和你起去。”
方默听不说话，委委屈屈看他。许熙然怀疑方默是装，可没办法，他就是吃这套，只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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