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熙然表达欲高昂，停不下来。他握着鼠标开始拉进度条：“你看这里，有必要吗，每个人抖
下，你会被这种画面取悦到吗？”
方默立刻摇头。
许熙然非常满意：“对吧？不仅不萌，用力过度，反而产生
种尴尬感。”
他说完，继续拉进度条。
“那个……”方默小声打岔，“
们待会儿起去食堂吃晚饭好不好？”
方默盯着他看会儿，摇头：“你不正常。”
心里有鬼
人听不得这种话，许熙然立刻反驳：“哪有！”
“你最喜欢小遥大腿特写你都没反应，”方默在自己大腿上比划，“那不是你最喜欢
，就这截。”
许熙然心想，现在喜欢你这截。
“连皮肤反光都画出来，还有那种肉肉很有弹性感觉，”方默被他熏陶已久，竟也说得头头是道，“那多福利镜头你都没反应，你转性吗？”
过来，“老婆”指是小遥。方默并没有在自称。
“哇，不至于吧，”方默惊讶地看着他，“久别重逢那感动吗，脸都红？”
许熙然低头抹把脸，片尾曲恰到好处在此时响起。
“第集还蛮精彩吧。”方默评价。
“你很喜欢吗？”许熙然问。
“好，”许熙然随口应和，然后拉着方默再次专注画面，“你看这个镜头，有没有发现个非常严重BUG？”
方默先是看看他脸，接着才缓缓地把视线挪到屏幕上。他皱着眉头脸严肃地凝视许久，最终小心翼翼摇头：“……什BUG啊？”
“啧，”许熙然恨铁不成钢，边说边用手指用力点桌子，“明美胸怎可能和小遥是样大呢！
许熙然憋半天，在方默连番刺激下终于还是忍不住想要发表高见。
“你不觉得有点过，”他说，“适当福利和过度卖肉之间是有区别，这中间有个非常暧昧分界，把握不好，就从诱惑变成下流。恋物语本质并不是部低俗色情作品，软色情可以作为卖点之，是锦上添花，但绝对不可以作为整部作品基础。”
“……啊？”方默僵住，“什？你在说什？”
“恋物语第季真正打动人心地方，在于优质剧本。但你看看第二季最重要第集，除所有人出场卖点肉，还有什？你能回忆起来任何剧情点吗？现在这样，眼望过去全是胸和腿，刻意把福利镜头夸张化，完全是本末倒置，失去真正灵魂。要说，连同人本都不如，同人本好歹尺度能更大点不会这样想卖还半遮半掩。”
方默愣愣地看着他，张着嘴，嘴里Pocky差点掉下来。
方默迟疑下，大声说道：“喜欢！”
许熙然短暂犹豫过后点点头，没有发表意见。
“怎啦，”方默不解，“你觉得不好看吗？”
“……还行。”许熙然说。
既然方默喜欢，那再批评就不合适，会讨嫌。就算没追过人，这点道理他还是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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