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邹瞬忍笑忍得面容扭曲，“
觉得像二愣子情窦初开。”
“……”
还没等方默好好反刍
下，突然有个举着相机
男生出现在
他们面前。
“请问，可以让拍张照吗？”
那之后，方默和邹瞬被困在原地至少二十分钟。
方默刚要再说什
，又有人扛着大型道具走进来。再呆着确实妨碍到其他人做准备工作，方默没辙，只能先撤退。
有生之年第次参加这样活动，多少会有几分兴奋好奇。
比赛要下午才正式开始，方默和邹瞬两个外援不用帮忙做准备工作，于是闲来无事便先去其他场馆逛逛开开眼界。
“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方默问邹瞬。
邹瞬脸无奈：“问他，觉得你看起来怎样。”
许熙然闻言停下脚步，回过头来。两人又对视几秒后，许熙然喉结滚动下，然后冲他露出个极其傻气笑容，快速且高频率地摇摇头。
还未等方默再说些什，他已经溜烟小跑到方才呼叫他那位同学身边，蹲下身，帮着起整理待会儿上台要用道具。
方默用看傻子眼神看着他背影，满头都是问号。犹豫片刻后，他蹑手蹑脚跟过去。
他站到许熙然身后，抬起腿，在他屁股上轻轻踢脚。许熙然立刻转身，接着很快大惊失色。
“放下，把腿放下，”他抬手比划，“你裙子那短，抬腿会走光！”
对个正着。
空气凝固半秒钟。
方默微微张开嘴唇，刚想开口，背后声音又传来。
“你在干什呀，快过来啊！”
“啊？哦！”许熙然以不自然音量大声回应过后慌忙转身，想要从方默身边绕过去。
他在这些日子里认真学习过几个小遥招牌动作，此刻被各式相机手机摄影机围在中间，演绎出来
方默紧张：“他是怎回答？”
“他说，‘啊？你刚才说什，没听清。’”邹瞬摊手。
方默心里苦。
许熙然系列表现未免也太诡异。要说对他这身打扮毫无感觉，似乎不像。可要说喜欢，好像也不是那回事。
“他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奇怪，又不好意思直说？”方默问邹瞬。
方默低下头，言不发地出伸出双手捏住自己裙摆两个角，对着许熙然缓缓向上提。
许熙然浑身僵硬，目瞪口呆，直到方默露出又截白皙光luo大腿，和条深色运动短裤。
“穿这个。”他对许熙然说。
许熙然呆愣几秒后，骂个单音节脏字，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别、别在这儿碍手碍脚，影响们做事。”他说。
“咚”声闷响。
许熙然也不知在想些什，头撞在门框上。
临时搭建板材墙壁随之阵颤抖，附近人纷纷回头张望。
看起来很痛样子。可许熙然竟完全没有停下脚步，捂着额头往里猛冲。
方默难免担忧，脱口而出：“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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