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方默警惕，努力回忆自己昨晚究竟对许熙然说
多少不方便被第三个人听见
悄悄话。
邹瞬语调带着明显忐忑：“……他来找过
？”
方默眨
邹瞬沉默。
“还说，后悔自己把他联系方式删。说完气得用头砸桌子，好不容易才拉住。”方默为他详细描述经过。
邹瞬面子挂不住，咳嗽两声：“不是，要问不是这个。”
“那是什？”
“昨天回去路上隐隐约约听到有人说什……你有人格魅力，你比他们所有人都帅，你长得恰到好处，你是最完美……”
“还难受吗？”他小声问许熙然。
许熙然可怜巴巴看着他：“有点饿。起床到现在没吃过东西。”
有胃口是件好事。方默很欣慰，在他手上拍拍：“那去给你买吃，你
个人没问题吧？”
许熙然有些好笑地看他：“那大个人，还能有什问题啊。”
方默心想，啊呀，怎恢复正常。
又忍不住打开指缝。他想，许熙然这算不算是在对他进行无意识性骚扰。
他想骚扰回去。想扯掉那最后层布，想让那下面现在蛰伏着也有不小存在感东西硬起来。
可惜，他冲动在付诸于实践前就失去时效性。
许熙然很乖，方默让他快点，他就真加快速度，胡乱把衣裤都套好。
方默打着嫌弃看不下去旗号帮他仔细整理遍衣领衣摆衣袖，把他上身全都摸遍。许熙然像个乖巧小学生，眯着眼站着动不动，任由摆弄。
“……”
方默脸下子就红透。早知道邹瞬当时有意识，这些话他绝对说不出口。
邹瞬明显在忍笑：“是做梦吧？”
“对，你在做梦。”方默果断地说。
“啊呀，可惜，”邹瞬说着，又清清嗓子，接着语气突然变，“还有，记得好像是你告诉吧……”
让人松口气，又免不有些惋惜。
路上接到邹瞬打来电话。
邹瞬才刚醒没多久。他严重宿醉，状态糟糕极，说话时有气无力。
“昨天喝得太多，糊涂，有好多事记不清到底是真实发生过还是在做梦。”他对方默说。
方默不等他细问，提前替他解答：“你昨天大哭着说还想他，想见他。”
在打车去医院路上，许熙然热度又升。他路都很安静，闭着眼倚靠在方默肩膀上，脸颊透着不自然绯红，偶尔咳嗽。
方默看着难受，时不时就想问他感觉怎样，又怕会打扰他闭目养神。
等到医院，预检时体温已经到三十九度八。看着许熙然那脸木然，方默慌张不已，牵着他跑上跑下。
化验结果显示没有病毒但有炎症。医生问许熙然是不是还有哪儿不舒服，他糊里糊涂答不上来，只说嗓子疼。好在打退热针后，他那不自然高热终于逐渐退去。
方默陪他在输液室挂水，半瓶挂完，再摸他额头，已经不那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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