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到台阶前，方默刚要下，许熙然突然伸出手：“能走吗，要扶吗？”
当然要。来时坚强独自爬上楼梯
方默顿时腿脚不便，扶着许熙然手臂还把身上重量往他身上压。
许熙然不疑有他，摇头叹气：“你看看，还说已经好
。特地来幻灭
下，有意思吗？”
“什
幻灭？”方默半倚在他身上，情绪激动，脑子转得不怎快。
“常天啊，”许熙然说，“现在应该不存幻想吧？”
“……”
刚才确实有人过来打趣，问他脚疼还特地过来围观是不是因为刻都离不开许熙然。方默有过许多被女生主动示好搭讪经验，但这次感觉却截然不同。那些女生语气笑容都透着难以掩饰兴奋，让他心里毛毛。
“唉，”许熙然继续低下头整理，“这样下去，毕业以前
们都别想交女朋友。”
“别难过，”方默假惺惺地安慰他，“有需要随时可以送你代替品，问常天要到链接。”
同个玩笑反复开，就起不到效果。许熙然被他调戏太多次，麻木，还学会反击。
邹瞬当然也有注意到方默。
在排练结束前，方默收到他发来消息，问需不需要过来表现下。
方默斟酌会儿，让邹瞬别来凑热闹。他和许熙然之间气氛眼下还挺不错，没必要非让邹瞬过来演把闹得鸡飞狗跳。
邹瞬很配合，强行装作没看见他，结束后立刻开溜。
方默又陪着许熙然留会儿，看着他做大堆善后工作。有几个女生商量着起去吃晚饭，问许熙然要不要来。
这说，方默觉得自己这趟来得可太值得。真正接触过后，他已经确定这位看起来可疑女装少年不仅笔直，还直得和许熙然臭味相投。而
“行，你买吧，”他说，“收到戴在身上起送就要。”
“……”
许熙然随口句玩笑话，对方默造成巨型心理震荡。他开始在心中快速思考如果许熙然说是真那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这个提案。
直到许熙然全部搞定，和剩余几个社友纷纷道别，方默终于确认，自己应该接受不。至少关键时候得拆下来。不过，这种假设就和“给你千万或者增高五厘米你选哪个”样本质白日做梦。许熙然本人肯定比他更不能接受。
他脑内峰回路转，许熙然浑然不觉。他只当自己顺利反将军把方默说得哑口无言，十分得意，出门时还哼起歌。
许熙然毫不犹豫地拒绝，理由是“方默脚不方便”。
方默脚不方便，怕他走太远会累，但又不能丢下他自己去，因为不送他回到寝室放心不下。
那些女生闻言纷纷露出暧昧笑容，离开前还冲着许熙然打奇怪手势。方默觉得她们定在暗示什，因为许熙然表情看起来尴尬又无奈，副非常头痛样子。
“她们到底什意思？”方默问。
许熙然抬头冲他苦笑：“现在全世界都默认你是老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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