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月脸色不好,弟子们就不敢说话。
过好会儿,江辞月道:“男女授受,本是人之常情。只要不耽误功课,又有什资格阻止他们?”
弟子们稍微松口气,附和道:“是啊是啊,这很正常嘛。前两天真人讲课时候也说过,双修也是大道之,要是弟子当中有水到渠成,自然也可以男媒女妁、结成道侣。”
江辞月脸色微微苍白,终于拂袖道:“流言事,可以不计较。但你们私自赌博,却必须小惩大诫——都自行去戒律峰领罚!”
“啊……”
众弟子都好似被教导主任当场逮住逃学少年,低下头盯着脚尖。
很有威严大师兄江辞月问:“你们之中,谁是领头?罚戒尺二十,面壁思过个月。剩下,各领五戒尺。”
众弟子面露苦色,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供出领头人。
接着他们收拾赌具,其中竟然还有份《灵犀山弟子每周小报》,小报正面还有些每日课程安排之类内容,背面就几乎全是交友、宴游、赌博、交易等小道消息。
江辞月更是寒霜满面,拿着小报问他们:“谁私下设立刊物?”
“可能这就是上位者喜怒无常吧。”
李珠儿:“有道理!”
尽管这次邀约未能成行,但两姐妹频频来男弟子宿舍,周围同门都对她们有印象。
不多时,弟子间互相开玩笑,很快以讹传讹,变成:新来那位帅哥脚踏两条船,同时迷倒姐妹两个……
有那些无聊弟子,甚至为此下盘口:“各位猜猜这对姐妹花用几天,能让那郎心似铁段姓儿郎拜倒在石榴裙下?”
众弟子万万没想到,这把火最终还是烧到自己身上,心中暗暗叫苦,边忙不迭地溜走。
须臾时间,人群已经散尽。
江辞月像只陡然离群孤雁,不知所措。在原地站
有人小声回答:“上届师兄,听说是从梁朝某个商会期刊里得到灵感,每份都要卖灵石呢……”
新晋弟子们若没有师尊给点零花钱,每月只能领二百灵石例钱,剩下就得靠交易,或者通过师门偶尔安排下来任务赚取。
江辞月毫不留情,将小报给没收,又见上面果然有版“游龙戏双凤”桃色新闻,不由怫然不悦:“道听途说!这些流言十成都是假,为此荒废功课实属不智。”
却听个弟子小声道:“可是这都是们看在眼里。她们姐妹两个天天去找段折锋,去又没什正事,就是想缠着他说会儿话、吃点点心,哪怕就为多看两眼,还肯打扫他院子、做杂活……这肯定是芳心暗许嘛。”
不知为何,他话说完,周围却安静得落针可闻。
“赌三十天!”
“俗话说好,女追男隔层纱。就赌七天!不信世上真有柳下惠!”
“谁在这里聚众赌博?”
最后个声音传来时,所有人都突然噤若寒蝉。
只见江辞月面带霜色、剑眉紧蹙,走过来,缓缓地环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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