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不平凡,也不庸碌,是难得见大智大勇之人。”江辞月则说,“要是能早点遇见你,也不至于让你在段府蹉跎这久。”
段折锋笑笑,却不回答,而是促狭地问:“江辞月,你又为什叫这个名字?”
江辞月:“……”
段折锋:“她们说你名字像个含羞带怯姑娘家。”
江辞月:“胡、胡说!”
段折锋微微点头。
江辞月问:“你们欲前往何处?”
“南方豫州有们支后裔,早就想要请们过去颐养天年,或许还有机会更进步地修行。只是们先前还没有报恩,才直留在这里。”老人答道,“如今心愿已,们要直飞往那里。山长水阔,今后可能无法再见,请两位公子多加珍重。”
江辞月与它们道别。
只见两位老太太相视笑,把臂迈入林间小径。
…师门或许会有办法。”
江辞月来自灵州灵犀山,超然于物外修真门派,亦是修仙界地位崇高处洞天。
他本人师承灵犀掌门玄微帝君,是后者唯弟子,也是灵犀山守教大师兄。
“这次下山,是因为十年之期已到,灵犀山门将开,要引领中州境内与师门有缘之人,带他们上山踏入仙途。”江辞月说,“路过这里时,听到枯井下有声音,这才因缘际会地遇到你。算起来在这里已经停留三天,也差不多该启程。你要是不介意话,不如们就结伴同行。”
听完他介绍,段折锋并没有吃惊表情,就点头说:“好。”
段折锋:“莫非你小时候——”
“是母亲起名字。”江辞月飞快地答道,接着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几乎要消散在风里,“有个双胞胎哥
随着欢笑声渐渐走远,忽然出现两只燕子,在半空中盘旋三圈,最终还是恋恋不舍地,飞向遥远天际。
少顷,段折锋和江辞月也将走出忠义祠,也最后上三炷香。
功德之气氤氲而起,已经没有段氏子孙可以照拂,在巾帼夫人像悲悯目光中,如春雨般笼向整个奉都,润万物于无声之间。
江辞月静静地看着这幕,低头致以由衷地敬意。
他听见身旁段折锋道:“据说出生之时,父亲匣中宝剑突然自鸣而折,这是不祥之兆。他们为起名‘折锋’两字,是担心慧极必伤、刚极易折,倒情愿做个平凡、庸碌之人。”
江辞月看他神色平静自若,眼帘上黑纱仍然醒目,不由将声音放缓,温声道:“师尊是化神期真君,道法可参化自然,定能治好你。”
“相信你。”段折锋笑笑。
只是简单四个字,江辞月不知为何就心跳加快瞬,将目光别开:“……去准备座驾。”
两人说会儿话,那边两位老太太也走过来。
她们再次齐齐向段折锋鞠躬行礼,又说:“公子平安无事,段府恶人也终于得到惩罚,们两个心愿终于得以结,该向公子辞别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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