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下，”杨悦想到
什
，下坐起来，“他现在肯定看过你屁股上那个东西
“那倒不是，你在这之前就看他不顺眼，这应该算是
第次见你们正面起冲突，”杨悦说，“后来下课，你立刻跑去对着他阴阳怪气。”
“说什？”
“恼羞成怒呗，原话太尴尬，也记不太清……反正就是说自己不配给高材生打分，分到组是高攀什什
吧……”
“……他什反应啊？”
“没反应，”杨悦说，“理都不理你，当你空气。”
“说什呀？”他问得忐忑又期待。
“都是些乱七八糟又没营养，哪儿能记得住，”杨悦说着，竟笑起来，“有次特别好笑！堂物理实验课，老师安排所有人随机两两分组，互相检查对方实验结果然后根据标准评分，你跟他分在同组。”
景添心里顿时就咯噔下。
前几天那堆乱七八糟实验器材，已经让他对自己过去两年半水平和态度都有充分解。
不过，郑寻千对他那好，看他做得塌糊涂，肯定会帮忙吧？
反正没心思复习，景添干脆收好东西爬上床，专注寝室夜聊。
他高中也住校，可惜与舍友关系普通且话不投机，虽有旁观，却从未亲身参与过这样活动。
这让他感到很有趣。
他心里有许多问题。
有些潜意识抗拒想要回避，有些是对杨悦不够熟悉说不出口，还有些因为几天来需要占用他心力事太多顾不上。
太丢人，简直像是电视剧里最标准反派角色，还是最初级那种小喽啰，在剧情刚展开时出现，半集以后就将为自己行为付出代价。
景添伸出手，从左右两边拢起脑袋下枕头，把整个脑袋牢牢包住，闭上眼睛试图逃避现实。
难怪郑寻千看到他那串邮件标题并没有表现出任何讶异，原来是早就习以为常。
“越说越觉得不可思议，”杨悦又动动，“你们后来到底发生什呀？怎就搞到起去呢？”
景添在片黑暗中眨眨眼。
景添裹着被子，为自己脑补偷偷脸红。
“般这种互评，大家肯定都是放水给高分嘛，结果那个郑寻千，铁面无私给你打个不合格。”
“……确实是挺气人，”杨悦说，“你时气不过，就也给他打个不合格，被老师看到，把你揪到讲台上让你好好讲讲郑寻千哪里不合格。”
景添躺在床上，脸更红，脚趾猛抠床单。
“是因为这件事才针对他？”他问。
现在，关灯，躲在被窝里，半闭着眼，都能问出口。
“你上次说，有阵子总在背后骂郑寻千，你知道为什吗？”
杨悦转个身，发出窸窸窣窣声响：“你不只背后骂过，当着面也没少阴阳怪气。”
景添裹着被子暗暗惊讶。
阴阳怪气，这可是个高端技巧，而且还是当着郑寻千面，自己当初可真是个集智慧与勇气于身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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