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添立刻摇头
。
这样
念头，他前些天看到自己手机备注时是有过。
但他此
他向着景添抬起手，指尖才刚碰触到景添前额刘海，又很快收回去：“哦，原来是这样。”
景添听得出来，他语气并不真诚，更像是调笑。
想来也是，那种话，本就谁也不会当真，这解释多余。
他又开始害臊，但没有像之前那样移开视线。
因为郑寻千依旧在笑。
他并没有再看景添，微微低下头，眼睛眯起来，垂着视线，还抬起手，像是想要掩饰自己此刻明显上扬唇角。
可声音是掩饰不住，还有他颤动肩膀，都太过明显。
景添愣愣地看着他面孔，原本慌张不安逐渐被另
种情绪所取代。
“……
什
也不记得。”
他终于有勇气为自己辩解。
那些邮件里到底有什内容，他根本不知道。
邮件是他发，标题是他输入，可他现在对此无所知，无辜至极。
过去自己究竟写些什，他比郑寻千更为好奇。
不敢回头与郑寻千对视，可景添很确定，郑寻千直在看自己，他半边脸都被烫着。
在心中大喊冤枉同时，他不受控制地缩起脖子，整个身体向着另侧不自然地倾斜。
景添灵魂出窍。
他警惕地转过头打量，与郑寻千四目相对后又连忙躲开，逃跑般把视线挪向屏幕。
校园网网速不佳，下载进度条移动缓慢。
景添屏着呼吸，瞪着电脑，把鼠标握得紧紧。
怎办，郑寻千好像看到。
当他眯起眼，那些会令景添慌张忐忑冷漠与严肃便像是被正午阳光照射雾气，很快消散无踪，留下是皮肤上依旧湿润触感和诱人靠近暖。
景添忍不住想多看会儿。
桌上平板电脑发出叮咚声响，提醒他们下载已经完成。
郑寻千却仿佛完全没有听见。
他直视着景添双眼，继续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自己以前定很讨厌？”
“好吧，”郑寻千依旧在笑，点点头，“不知者无罪。”
说完，他又次抬起眉眼，看向景添。
目光相对，景添又变得紧张，却不再闪躲。
“应该是气话，不是真……”他继续解释。
郑寻千没有立刻回应。
“……对不起。”
他可怜兮兮地道歉。
话音落下，又过几秒，身侧传来意料之外声音。
是并不算急促、轻柔气声。
景添惊讶地转过头，郑寻千果然在笑。
那，他究竟看到多少呢？人对自己名字总是比较敏感，他方才离得远，页面跳转速度也不慢，有没有可能并没有看清其他字？
郑寻千再次开口，光速打破他自欺欺人。
“挺好奇，”他看着景添侧脸，说得不紧不慢，“你打算怎动手？”
景添情急之下想要装傻，开口成结巴：“、……什……什……”
他很快意识到，根本不用装，他是真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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