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杨悦点点头,“对,你要是想恶补功课,倒是可以去找他帮忙!”
景添正犹豫要不要告诉杨悦郑寻千提议,寝室门被敲响,班主任来。
班主任很年轻,刚三十出头,没什架子。
听说景添情况后,他毫不掩饰自己怀疑,担心景添是害怕留级走投无路之下在瞎编故事。
可景添眼下这副温顺乖巧模样与往日大相径庭,又不像是演。
景添心想,那肯定,跟不清不楚都是男。
他坐在座椅上,幽幽地叹口气,猛然警觉。
对哦,为什跟他不清不楚都是男人?!而他从醒来至今居然没有意识到这有什不对?
是他潜意识早就默认什吗?
“你手上这是什东西?”杨悦问道。
“你说?”
景添不自觉地搓起手:“是不是那种……有点随便人啊……”
今天所接触到切,让他不得不得出这样个令自己感到难堪结论。
杨悦闻言睁大眼睛,很快又微微歪起脑袋,陷入思考:“呃……也不好这说吧……”
没有立刻否认,那就是说明他生活作风确实有问题。
回到寝室,景添脸魂不守舍。
“聊挺久嘛,都说什?”杨悦饶有兴致地看着他,顺手指,“你床在那边。”
寝室里床铺是下层书桌上层单人床设计,共四张床分两边两两相对。
杨悦正坐在其中张书桌前,指是他对面位置。
“桌子柜子都随便用,这间寝室现在只有们两个人住,那整排抽屉里都是你东西。”
“门课最多重修两次,连续两年修不够学分必须留级,这些是死规矩,帮不你,”班主任说,
景添低头看眼手心。
“电话号码?郑寻千写?”杨悦凑近仔细看看,“……怎糊成这样。”
与学长对话时他心中阵阵不安,不自觉把手握成拳,出些汗,方才又搓几下,水笔留下印记便模糊大半。
“他让你给他打电话?”杨悦问,“这招也太土吧,上个世纪偶像剧招数!”
“……他成绩是不是很好?”景添问。
景添心头紧,难过又无措。
“没你想得那夸张,”见他表情不对劲,杨悦赶紧解释,“你就是这几年变得比较……比较……比较想得开!绝对没有到随便程度!”
景添悲伤地看着他:“谢谢,你是个好人。”
杨悦太温柔,看这模样,肯定是绞尽脑汁在整理措辞安慰自己,真相必然比他所说可怕百倍。
“至少……至少你从来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杨悦强调。
景添点点头,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来。
他脑子里乱哄哄,暂时没心思查看个人物品。
今天接收到爆炸信息实在太多,超出他消化能力,他回不过神。
“怎啦,他到底说什?”杨悦好奇。
景添认真地看向他,开口时脸严肃:“有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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