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也好想吃烤五花啊!
(发出渴望宵夜声音
路敞想,如果自己也能做点什就好。
他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挑个可爱颜文字发给关浔。
关浔回到家以后还意犹未尽,正吃着冰激凌回味晚上大餐。看到他发来微信,心里甜,“干嘛,想吗。”
“想。”
路敞看眼手机右上角时间,“从躺下到现在。想二十分钟。”
虽然此前从未听说过这个名义上亲人,但路敞觉得她有点可怜。
因为无法回避问题而亲手把自己唯孩子推开很固执,也没有必要啊。
或许这不应该算是“问题”。路敞想,称为矛盾更合适些。他曾经听家里这两人互相开玩笑时提起过些以前事。
路奕鸣年轻时,父母曾给他安排过场“门当户对”婚姻。
但他们没想到,向来品学兼优又孝顺听话儿子不仅拒绝这样妥帖安排,居然还执意要跟个男人结婚。且是以这坚决不容质疑态度,迅速到国外去领证。让人连阻拦都来不及。
五六年?自从们结婚以后,他跟家里直都不怎联系。”
宋轻舟说,“或许是跟你见面改变那位老太太想法。感觉上是件好事。”
“也希望是这样。”路敞想起自己结束见面时多嘴那句,不太确定是不是做对。聚餐回来路上放松愉悦心情被冲淡不少。
“先回房间。”
“好。”
关浔被他寥寥两个短句撩得心痒痒。
放下冰激凌,他本正经地感慨,“可惜们俩都住9楼。”
路敞:“为什可惜?”
“太高,不安全。”
关浔说,“不然现在就要去扒你房间窗户。”
跟宋结婚后第二年,路奕鸣父亲去世。路老夫人痛不欲生,把这切祸端都怪罪在儿子身上。似乎是因为他冥顽不灵,他“不正常”性向,才把她丈夫气猝然早逝。
因为这样矛盾,母子两人从此形同陌路,数年来再也没见过面。
宋轻舟跟路奕鸣两人婚后感情直都很好,今晚却没有跟他起出去赴约。大概心情也很难过吧。
即使是再相爱恋人,有些事情也是无法插手去代替对方感受。比如路奕鸣跟他母亲,又比如关浔和他爷爷。
但是至少宋会在家里等他回来。无论多晚,都会。
宋轻舟点点头,见他进房间才收回目光,看着桌上精致菜肴和空荡荡桌椅,叹口气。
回到房间洗漱过后,路敞躺在床上,回想着那天见面时跟路老夫人对话。
他妈妈那边没什亲人,从小都是只有母子两人相依为命。虽然每逢节日假期时会有点孤独,但也并不是无依无靠。
而那位路老夫人,看起来很孤独。
她努力维持着端庄优雅姿态,却又股脑地把自己能给好处全都抛到他面前。或许就是想找个人陪伴在身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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