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浔眯着眼看阵,“去游乐场约会?”
幼稚。“那是小孩儿才去地方好吗。”
路敞问,“你没有去过吗?”
“小时候去过。很多年以前。”
“就从没去过。”路敞说,“妈妈工作很忙,所以小时候经常个人在家,很少出去玩
路敞问,“他没有工作吗?”
关浔摇摇头,“以前有,前几年公司裁员就没。现在不知道在干什,也不是很想知道。”
无非是天天喝酒找乐子,家也不回,年迈父亲也很少回去看望。离婚后关文隽简直像变个人。
“你知道为什想考明海大学吗。”他叹着气,声音闷闷,“们家那两个仙女——她们俩逼着这说,个比个‘不食人间烟火’。个专心写作个满脑子都是画画。要是不离家近点看着,谁能放心得下。”
关浔成绩日益提升,路敞直想劝他跟自己起考更好大学。听到这样内情,沉默很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作谋生。
但日子天天过去,关文隽隐藏在稳重外表下脾气开始显露出来。旦工作遇到不顺心事,回到家就忍不住朝妻子发火。遭到反驳,最常说句就是,你吃用,不会赚钱有什资格跟吵架?
在家里照顾两个孩子已经费尽心力,她花在写作上时间常常是从睡觉吃饭份额里挤出来。可丈夫还是不能理解又无法沟通,她只能选择沉默。
长此以往,早就濒临破碎夫妻关系在关文隽醉酒后失手打她那年彻底失控。
像是上天“补偿”,也就是从那年开始,于茵小说开始爆红,各种渠道出版加上影视版权收入让她有彻底决裂底气。可直到离婚之后,关文隽也不明白,这场失败婚姻到底是因为什。
他只肯努力达到明海大学要求分数后就不愿意再多花精力,是因为早就已经对以后做决定。这样苦衷,由不得别人指指点点。
路敞看着他强打起精神模样,心里阵难过。半晌,他突然想到什,拿起手机来开始搜索。
关浔成功被他吸引注意力:“你在干嘛?”
“们明天没有课。”路敞把屏幕上路线规划放在他面前,“去约会吗?可以换换心情。”
“”
他觉得妻子离去只是因为有钱所以不把他放在眼里。自己只是动次手而已,是酒精错,以后不再犯就行。于茵却深知,家,bao有第次就会有无数次,坚定地拒绝他甚至搬家。
于是关文隽从次次上门求复合,变成次次耍无赖讹钱,“以前你吃用,现在难道不该还给吗?”
关浔看着自己曾经视为至亲父亲,只觉得他满身都是悲哀。他眼神越来越浑浊,走路姿势也垮不成样子,早就没有小时候背着儿子满大街跑时精神劲儿。
“大老爷们,老盯着女人手里那点钱算怎回事儿。”
关浔说,“都替他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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